礙,好好修養一段時間,認真服藥就能痊愈,這段時間里切忌使用手臂,不能讓骨頭錯位。”
王含章點頭應下,問道“可會有后遺癥?”
許大夫摸著胡子道“公子內力深厚,沒有傷及肺腑,不會留下后遺癥。”
“那我阿姐呢?”
“小姐也是如此,只是她受的傷重些,比公子要多修養一段時間。”
王含章聽完,示意他出去了,季夏跟著一起離開。
他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思索著這場無妄之災。
黑衣人是蕭遠山,這一點他有九成把握,畢竟無緣無故出來一個武功高強的老頭,不是蕭遠山就是慕容博,剛經過了杏子林中事,蕭遠山的可能更大些。
既然是蕭遠山,那么他為何要對自己下殺手?
他出現在這里,說明杏子林中之事他都看在眼里,而自己相助喬峰,喬峰喊自己三弟,當時在場眾人都是聽到的,沒理由殺自己。
莫不是自己得罪了他而不自知?王含章仔細想了想,并沒有想到什么不妥。
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幫喬峰的,先傷了徐長老和康敏,再……王含章突然一驚,是了,因為自己的緣故,徐長老和康敏沒有去杏子林!
那么喬峰在丐幫和眾人的眼里罪過并沒有計劃中的那么大,雖然擺脫不了契丹人的身份,但殺馬大元的罪名可沒有落到他身上。
而蕭遠山想要的恐怕不是這種結果,他對中原人恨之入骨,怎么能忍受自己兒子和這些惡人有瓜葛?自然斷絕關系,越遠越好。
自己好心相助,卻沒想到惡了正主的父親,這叫什么事!
王含章心中好一陣苦澀,又很不服氣,暗暗想著,等我得了無崖子的內力,看誰還能欺侮于我。
這時,房門打開,段譽從外面進來了。他一見王含章醒著,松了口氣,走過來道“阿弟,你可算醒了,這兩天把我嚇壞了,那惡人也忒可惡,沒頭腦的出來把人打一頓就走了,下次見了,非得教訓教訓他不可!”
王含章心中一暖,笑道“多謝阿哥掛念了,我沒事。對了,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我沒記得和你說過我家的別院啊?”
段譽道“昨天我把你們背到蘇州城,不知道去哪里好,突然想起你那日說松鶴樓是你家的產業,就帶你們去找了掌柜。”
“掌柜的看到你們受傷,嚇壞了,連忙把你們送到這里來,又請了保和堂的許大夫來給你們治傷,這才好了。”
“阿弟,”段譽驚奇的說“沒想到你家竟然有這般大的產業,蘇州城里的酒樓、醫館、布莊好多都是你家的吧,可真是了不得。”
王含章笑道“哪有那么夸張,不過幾家鋪子,賺點日常花費。再說,我家再大還能有你鎮南王府大?”
“哈哈哈,”段譽笑道“那倒是沒有,你這么一說我倒想起來,父親在大理的產業不少,該分給你們才是。你們姐弟、婉妹、靈兒都要分。”
王含章連忙說道“可別,阿哥,我家的產業就夠我費心的了,別再給我添麻煩了,而且那些東西在大理,管理也不方便,所以不用給我和阿姐,給你的婉妹和靈兒就行了。”
誰知段譽充耳不聞,自己一邊說還一邊點頭,“這主意不錯,爹爹總該給你們些什么,這些身外之物雖不珍貴,但也算我這作兄長的一番心意。”
看他的樣子,分明很滿意自己的這個主意,呆呆的和王含章說了聲“我先走了”就出門了。
王含章微微抬頭看他離去,好一陣無奈,看段譽的樣子,分明是下定決心了。
他躺在床上無所事事,便在腦中將所知的劇情過一遍,沒過多久就忽的睜眼,神色急切的沖外面大喊,“季夏,季夏,把王管家叫來!快去!”
王含章一邊喊一邊將心沉了下去,自己昏迷了一天多,怕是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