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請問。”
王含章右手不動,轉頭向玄難微笑。
“敢問王公子的兵器從何而來!”玄難大師和玄渡二人目光灼灼的盯著他手上的古月劍,一副想到了什么的模樣。
王含章心中一動,瞬間想到金蛇上人和少林寺的淵源,雖然已經相隔上百年,但以少林寺悠久的傳承來看,這件大事必然是記錄在冊的,如果有人閑來無事翻閱,將其記在心里是很有可能的。尤其是這樣極少,又極驚駭的事。
那么,玄難二人是什么意思?王含章摸不透,他和丐幫已然不能善了,再加一個少林寺可就要吃不消了,如果他們真的懷有惡意,那他自己該如何呢?
這些念頭在他心里瞬間劃過,王含章表面不動聲色,“這件兵器是在下無意中得來的,不知大師何意?”
玄難認真說道“這件武器從前的主人和少林頗有淵源,已經失傳近百年,如今竟然重新出現在武林之中,以防萬一,貧僧定然要問一問的。還請王公子如實相告。”
王含章目光一閃,說道“這……玄難大師這樣說了,那在下當如實相告。只是現在,我和丐幫之間還有事情未了,怕是一時不得空。”
他說著,朝白世鏡挑釁的挑挑眉毛。
玄難“哦”了一聲,皺眉想了一會,低聲道“那貧僧略等一二,待王施主得空時再叨擾。”
其他人聽著這些話,紛紛看向王含章手中的古月劍,一時間也是頗為驚奇,這樣奇特的武器從未見過,不知有何等來歷,讓玄難大師都想一探究竟。
慕容復在心中嘆息一聲,覺得時不我待,那把兵器看上去就厲害的緊,怎么好東西都不是自己的呢!
他卻沒想到,自己一心圖謀復國大業,哪里會在這些細枝末節上用心,非得到了跟前才想起后悔。
這又如何能夠呢!
呂章和奚長老聽見玄難大師不愿摻和其中,心里也是松了口氣。
王含章已經給了他們好大的沒臉,少林若是摻和進來,不管幫誰,丐幫這次定然顏面掃地。
雖然如今也沒有好結果了。
呂章惱恨白世鏡廢物,二十余招就敗在對手手里,雙方身份地位相差這般巨大,分明已將丐幫的面子丟了個干凈。
他心里極不情愿,但也不得不開口道“王公子,白長老關心全舵主之事,說話行事急躁了些,還請王公子見諒。
全舵主是否隨你而去,其中隱情已然不得而知。不如我們先將事情說明白了,再來商討結果。”
王含章詫異的看了呂章一眼,這番話軟硬適中,不偏不正,他心里感嘆,丐幫還是有能人的。
他想了想,將古月劍從白世鏡肩上取下,施施然回到原位坐下,左手敲了下桌子,道“既然呂長老這樣說,那我便給您老面子。不過我話說的很清楚,我,并不知道全冠清他們一路尾隨著我,否則,就算他們不死,我也要殺他們的。”
這話說的很是倨傲,而且對象還是丐幫這樣的勢力,不過在場之人除了覺得他不尊重前輩、無禮等外,別的竟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王含章當然倨傲的本錢,尤其是在短短二十招擊敗白世鏡之后。
人不輕狂枉少年,少年人,當的如此。
白世鏡只覺得自己面子里子蕩然無存,閉著眼站在原地面色漲紅,腦子里一片空白。
場中的人或多或少都用目光掃過直愣愣站在那里的白世鏡,隱隱有嘲笑諷刺之聲。
丐幫機警的人中,呂章暗恨他丟了丐幫威嚴,奚長老更恨不得手刃了他,還是陳長老看不過去,在心中長嘆一口氣,走過去和白世鏡輕聲幾句,拉著他坐了回去。
眾人重新落座,一如剛才,只是此間的氣氛不復從前。
白世鏡坐在那里絲毫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呂章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