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人正是前段時間分手的風波惡等四大家將,風波惡恨恨道“我們在路上遇到了玄難大師一行人,正說著話,丁春秋就叮叮當當的來了。
遇見了丁春秋,那自然要打一場,哼,他這個老不死的,竟然下毒,將我們都給毒倒了!”
旁邊的老僧嘆了口氣,曰了聲佛號。
王含章連忙行禮,“見過玄難大師,玄痛大師。”
玄難大師身后跟著七八個年輕和尚,他道“又見到了王施主,只是情形與之前卻不同了。貧僧實力不濟,做了階下囚,讓王公子見笑了。”
王含章立即道“玄難大師不必自貶,都是丁春秋心腸歹毒,非是大師之過。”他說著目光在玄難身后掃了一圈。
在其中一人身上略做停留,這是個二十三四的年輕和尚,濃眉大眼,但鼻孔朝天,容貌頗為丑陋。
然后又看向最后一伙八人,他們男女老少、高矮胖瘦不盡相同,王含章只識得一位薛神醫,別的便不認識了。
不過,王含章能猜到他們的身份,該是蘇星河的弟子,函谷八友。
丁春秋走過人群,笑呵呵的對王含章道“不知這位公子姓甚名誰,恕老夫眼拙,一時間認不出來了。”
鄧百川忽的想到王夫人母親和丁春秋的淵源,目光落在兩人身上,登時變的詭異起來。
王含章走到眾人前,和丁春秋面對面,說道“在下王含章,無甚名聲,倒久聞星宿老仙的大名。”
丁春秋輕輕晃起羽扇,面色和藹的剛想開口,王含章卻突然呵道“且慢,丁春秋,把你的羽扇扔了!”
眾人一愣,紛紛不解,丁春秋也是不明所以,看了看手中的羽扇,疑惑道“王公子何意?老夫的羽扇可有什么問題?”
王含章冷笑道“羽扇沒問題,只是你的手有問題罷了,我怎么聞到了三笑逍遙散的臭味了呢!”
眾人大驚失色,趕忙后退十幾步,遠離丁春秋。
三笑逍遙散是丁春秋的得意毒藥,中毒之人當時不會有性命之危,一段時間后會詭異的笑三下,然后突然去世。
玄痛大師叫道“怪不得和他交手,不知不覺就中了毒,本來正疑惑他如何下的毒,現在知道了,原來是通過羽扇將毒藥吹過來!好歹毒的心思!”
丁春秋面色難看,他以羽扇下毒本來無人可知,精巧絕妙,誰知竟被王含章當場說破,以后沒了件拿手手段,如何不怒。
他陰冷的看向王含章,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小小年紀就有這般見識,果然長江后浪推前浪,老夫佩服佩服!”
丁春秋口中說第一個“佩服”時腳下一動,身子往前掠去。說第二個“佩服”時,左手已拍到王含章身前。
他這一掌來勢甚緩,王含章知他化功大法絕技,雖有一定信心抵擋,但終究不敢冒險,右手握拳,以厚重陽剛的拳法打出。
雙方拳掌相隔三寸,彼此的勁力相交,便發出“嘭”的一聲,雙方各自退開。
丁春秋連退三步止住身子,左手一擺,將吹亂的衣擺拂平,右腳猛的跺在地面上,身子如離弦之箭向前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