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慕容復,心想久聞此人大名,今日終于見了。
慕容復和眾人一一行李,言語謙和,著意結交。
王含章看在眼里,一笑置之。
方才鳩摩智和慕容復二人隔空對弈,露了一手,鳩摩智走到棋盤邊坐下,微笑道“慕容公子,你武功雖強,這弈道只怕也是平常。”說著下了一枚黑子。
慕容復道“未必便輸于你。”說著下了一枚白子。
鳩摩智應了一著。
丁春秋在一旁看似觀棋,不經意間抖抖衣袖。
王含章隔著甚遠,卻看的清楚,哪里能容他下毒手,當即遙遙一掌橫著劈出。
這一掌巧妙的很,二人之間相隔整個棋盤及附近之人,但他們半分未覺,而掌風悄無聲息的過了他們后,忽的揚起飛塵,朝丁春秋飛去。
丁春秋哼了一聲,羽扇一揮,擊散了飛塵。
除了沉浸棋局的鳩摩智,慕容復和蘇星河幾人,旁人皆面色駭然,王含章這一手他們自愧弗如。
丁春秋差點失了面子,心知有王含章盯著難以下毒,便不再動手,站在旁邊斜睨眾人。
鳩摩智二人很快就下不動了,但他以言語擾亂慕容復,使他心神迷亂,動搖了復國的決心,險些自刎。
幸而王含章及時出手,將他救了下來。
鳩摩智笑著看向王含章,微微笑了一瞬,寓意不明。
王含章有些警惕,回笑一聲。
鳩摩智又朝段譽道“多日不見段公子,公子風采依舊啊!”
段譽道“不敢當大師之言,只要你不把我當活劍譜就謝天謝地了。”
鳩摩智笑了笑,看了眼退到一邊的慕容復,道“段公子的六脈神劍有經天緯地之能,小僧一時糊涂,誤聽讒言,還請段公子見諒!”
段譽聞言面色好了許多,沒再說話。
忽聽得遠處一個聲音悠悠忽忽的飄來“哪一個大理段家的人在此?是段正淳嗎?”正是“惡貫滿盈”段延慶。
朱丹臣等立時變色,但一看到王含章忽的平靜下來,小鏡湖之戰他們在場,曉得王含章的厲害。
只聽得一個金屬相擦般的聲音叫道“我們老大,才是正牌大理段氏,其余都是冒牌貨。”
段譽微微一笑,心道“我徒兒也來啦。”
南海鱷神的叫聲甫歇,山下快步上來一人,身法奇快,正是云中鶴,叫道“天下四大惡人拜訪聰辯先生,謹赴棋會之約。”
蘇星河道“歡迎之至。”這四字剛出口,云中鶴已飄行到了眾人身前。
過得片刻,段延慶、葉二娘、南海鱷神三人并肩而至。
段延慶目光掃過眾人,忽的停在王含章身上,陡然一凝。
葉二娘察言觀色,開口道“段公子和王公子也到了,你們哥倆還真是親厚啊,段公子,你也不怕他奪了你的世子之位?”
段譽笑道“阿弟若要,我自當雙手相贈,這又何難。”
眾人一聽這話,臉上露出狐疑之色,來回看著王含章和段譽二人,目光怪異。
慕容復心想舅母果然是……母親胡亂說的話竟然中的,這可真是無心插柳了。
王含章心中無奈,雖然知道此事早晚會被公之于眾,但真當這么做時,還是有些尷尬。
朱丹臣三人和段譽卻是老神自在,這種情況他們早就經歷過了。
丁春秋哈哈一笑,“王公子,原來……”
他剛說五個字,王含章突的飛身而至,一式勢大力猛的太祖長拳砸出,丁春秋腳尖點地,飛身后退。
王含章打出一十八拳,丁春秋退了一十八步,直至山谷邊緣。
丁春秋繞著一棵松樹,輕輕踏出三步上了樹頂。
而王含章一十八拳打完,一句話未說,轉身便走。
丁春秋站在樹梢,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