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系統,不甚精湛,但不至于在江湖上兩眼一抹黑。
王含章看著各門各派的消息,心中一時有了低,教導起許遠小兒子更加用心了。
這看門的老翁便是許遠收攏的手下,王含章入院后便進入一個房間,沒再出來。
王含章再次坐在床上調息,體內那一團佛光讓他臉上陰晴不定。
時輪最后沒能突破紫府,但在天邊日出的那一刻,時輪竟然突然消融殆盡,化作一團精粹的佛光籠罩在他紫府之上。
王含章嘗試以內力消磨片刻,暗暗計算若要將佛光化去,須得以水磨功夫紫府內外結合,化解九九八十一日方可。
在這段時間中,他將無法破境。
王含章心中冷笑,這老僧的心思實在歹毒,臨死反撲一擊竟妄想讓他前路斷絕,再無更高一步的可能。
幸虧他紫府早就洞開,這招于他只是拖延些許時間,并無實質性傷害,否則豈不是永遠止步于此。
他長噓一口氣,心中想著這樣的高手金剛門該不會還有第二個吧?
到了傍晚,許遠也進了小院,手里拎著吃食和王含章坐了。
兩人邊吃邊聊。
許遠道“王先生,月娘和松兒在家過的如何?松兒讀書怎么樣?楊村長身子可好?”
許若松是許遠和許月娘的兒子,今年剛九歲,三歲時便隨王含章讀書認字。
“她們娘倆好的很,沒病沒災,過的很好。我外出時月娘內力剛有所小成,又比你先行一步了?!蓖鹾孪肓讼胝f道。
許遠笑的眼睛快瞇成了一條縫,“那就好,那就好。月娘天姿比我高,自然是比我厲害,嘿嘿?!?
“至于楊村長,唉,畢竟年歲到了那里,我和月娘商量著開了方子,盡量讓他如常人一般是了?!蓖鹾抡f到這里嘆了口氣。
楊村長一年前突然中風,更險些喪命,若不是王含章以內力護住他心脈,結果可真不好說。
然后王含章開了藥方,盡力減輕中風的后遺癥,讓楊村長能如常人般活動,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許遠也是嘆了口氣,“老楊是早些年受苦傷了身子,現在才發作也是他命好了。不過他兒子繼任了村長,孫子又當了你徒弟,也沒什么遺憾了。”
王含章點點頭,嘖了一聲,沒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