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村長嚇的不輕,跛著腳來到兒子屋里,一拐杖打在小楊村長身上,喝罵道“出大事了,快起來!”
威武男子此時黑布蒙面,聞聽這嘯聲心驚許佳的功力,嘴上卻不甘示弱的哼道“小姑娘牙尖嘴利,倒是有幾手,只不知你能在我手下撐過幾招!”
許佳啐了他一口,揮手射出三枚梅花鏢。
威武男子閃身避過,再看,許佳已從窗戶翻出房間,他立刻追上去。
許若松年紀大了,和許佳同住二進,東西廂房相對。
許佳直奔他那里,一把推開詢問的丫鬟,將睡得正酣的許若松抱起來,縱身來到屋頂。
這時后院已是一片刀劍連綿之聲,其中夾雜著許遠的怒喝和許月娘的嬌斥。
許佳不知他們對手多少,很是擔心,又見威武男子已看到自己,她匆忙對許若松道“去楊家叫三師兄,然后去張叔家避難!”說完,不待他答應就使巧勁將他遠遠扔下去,自己“唰唰唰”劍光閃動,直對威武男子。
后院中,在鈴鐺響時許遠夫妻倆便已驚醒,正不明情況時,那三人自覺暴露就破門而入。
夫妻兩個見狀來不及擔心兒女,就立刻迎敵。
這三人中,以持劍男子武功最高,劍光閃動間連綿一片,讓人眼花繚亂。
其次是光頭,他的掌法剛猛威鑄,讓人不敢硬接。
最弱的是公子哥,許遠輕輕一掃,就知他整日流連花酒之處,論起單打獨斗,當不是自己對手。
但此刻是三人聯手,你方歇來我登場,攻勢連綿不絕,許遠和許月娘略顯被動。
不過他們二人的武功較從前大有長進,一時間竟也能分庭抗禮,甚至還有反擊的余力。
許遠和他們過了招,便知都是好手,當即沉聲喝問“在下不曾記得得罪過幾位,各位為何要來半夜尋仇?”
他與許月娘對視一眼,皆有些不解。他們不說與人為善,但也不曾得罪過人,何至于有滅頂之災?
心下不解,但手上動作卻不能放松。
公子哥哈哈一笑,挪愉道“我們是許大找來的幫手,聽他講了自己的遭遇,甚是同情,便來為他討個公道!”
這話聽在許遠耳中,只當做他放了個屁,但其中透露出的消息不由讓他后悔不已,他們竟是遇到了許大,那家中的情況可就全然暴露啊?
這時,前院傳來許佳的嘯聲,夫妻兩個皆從中聽到一股戰意,當下心中一松,女兒、兒子該無甚危險。
許月娘從開始到現在,沒有說過一句話,她一直在思考哪里來的對頭,直到此刻,索性將那些拋在腦后,眼中浮現久違的戰意。
她久不曾出手,但功力卻相當深厚。
許遠一劍逼退光頭,許月娘輕輕一磕劍柄,一蓬細針“嗖嗖嗖”射出,公子哥連忙閃避。
緊接著兩人各自將劍一抖,凌厲的劍光大盛,狠狠刺向持劍人。
那人臉皮也未抖一下,右手長劍一抖,“鐺鐺”兩聲,直接將二人長劍蕩回。然后劍勢一收,并不趁勝追擊。
許月娘身子一轉,衣袖一拂,正對光頭和尚的大力金剛掌。
“砰”的一聲,許月娘后退一步,光頭和尚身子在原地晃了晃,嘴角一揚,扯動眉眼上的疤痕,登時一股煞氣彌漫而出,雙手成爪,青筋暴起的朝許月娘抓來。
許遠劍身一晃,登時幻化出十余道劍光,凌厲將光頭和尚整個籠罩進去。
下一刻,就聽密密麻麻的金鐵之聲響起,和尚的大力金剛爪竟能硬撼許遠的利劍。
許遠大吃一驚,凝神一看,原來和尚手上不知何時戴上了指套,心下稍松。
黑夜中一片劍光輕響中驀然傳來一陣破風聲,許月娘揮掌連拍數下,雄渾的掌力直接將射來的暗器拍飛。
公子哥臉色有些難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