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也不能讓寺院一點武力都沒有。
王含章電光火石間做出判斷,右手疾點本觀大師喉間,左手掌心一動,房中蒲團上的幾張紙跳躍幾下,忽的飛至他手中。
本觀大師見勢不妙,頭顱忙低,將王含章手腕撞歪,一抬嘴,“南無……”兩字已脫口而出。
這兩字如同晨鐘暮鼓,直擊人心頭震震,王含章握手成拳,從上到下狠擊其下巴,本觀慘叫一聲,應聲而倒,腳尖卻疾點王含章胸口。
這時已有腳步雜亂聲到近處,下一刻便是推門聲,“師叔,發生什么事了……”
王含章冷哼一聲,揮肘橫擊,喀嚓一聲,腿骨直接斷裂,他抬手掰斷一截門框,以教授給蘇昌“祝登科”筆法中的一式“桂林一枝”揮手擊出,身子鴻雁般高高躍起,轉眼沒了蹤影。
本觀大師肩頭一痛,砰的后退幾步倒地,身后門被人推開,立刻有人過來抱住他。
他微微抬眼看清是誰,松了口氣,直到此時,一直虛握著的右手才緩緩松開,頭一歪,昏了過去。
旁邊的僧人立刻驚呼,“大師,大師,你醒醒??!”
“快去請方丈來!”
“還有,去請大夫!”
……
房里頓時一片亂糟糟,都是和尚,一個個來回奔忙,卻連許正陽的尸體都沒人上心,只顧擔心本觀大師。
許正陽那已經渙散了的瞳孔,不知能否看到這一幕。
……
王含章離了那里,立刻去和王子虛會和,兩人一路快步下山,騎馬不多時回到洛陽城客棧中。
打發走王子虛,王含章看著右手掌心處一抹焦黑,目露疑惑之色。
這是本觀那一指所致,以他的武學淵博,竟是不知這是何種功夫。
不單是掌心外表有異,手掌至手腕的經脈處一股異種真氣盤踞不散,且還不斷向內里延伸。
王含章以內力驅逐,卻效果甚微,這不禁激起他的興致,雙掌相合放于丹田處,運轉內力煉化起來。
待到日落西山,俞蓮舟一臉輕松喜悅的返回,王子虛才敲門把他叫起。
那真氣徒有頑固屬性,煉化起來卻沒那么艱難,只一下午便云消雪融,沒有半分存在過的痕跡。
不過這股令王含章都心驚的詭異內力,其中透露出的信息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