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道“就叫先生,您也不想我的身份被外人知道吧。”
“這……”王文虎一陣為難,最后還是妥協了,“那就算我們僭越了。”說實話,他心里還挺愿意的,不然對著孫子一樣年紀的人喊祖爺爺,心里總不得勁。
然后把王含章讓到主位坐下,自己等人在下面坐。
這個王含章沒有推辭,坦然坐了。
王振楠被王含章震開,便知對方功力遠超自己,而這般年紀就能走如此功力之人,除了那位祖爺爺,就別無他人了。
但是他是如何突然出現的?他悄悄問王子虛。
王子虛笑著,把王含章被人冰封解救之事講述一遍,眾人皆嘖嘖稱奇。
閑話少敘,雙方彼此互相問答了一會,王子虛道“爺爺,方才在門外聽你們說到王文斌,那是何人?還道昨日來家中鬧過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文虎就嘆了口氣,“家門不幸啊。這里都是自家人,沒什么不能說的,老二,你給先生和子虛講一遍吧。”
王振松就把這事講了一遍。
原來,早年間,王文虎的父親王恒成親后多年無子,為防王家香火斷絕,便效仿當年王語嫣,也收了個義子,取名王文斌,納入族譜,以待百年后,繼承王家家業。
但誰知道,沒過幾年王恒妻子懷孕,以不惑之齡生下了王文虎。
有了親子,王恒也未曾偏疼,而是對兩人一視同仁。
但王文斌懂事早,不知聽誰說起自己義子的身份,便覺得王恒偏心王文虎。
于是整日里鬧的家里雞飛狗跳,不得安生。
等到王文虎娶妻生子,王文斌更是遠走他鄉,不再往來。
直到王恒去世他才回來,想在家產上分一杯羹。
但是王恒早已將屬于他的那份分好,再想要多的沒有。為此,王文斌和王文虎打了一架,灰溜溜的離開不知所蹤。
直到昨日,他又突然上門,言明以長子大哥的身份索要先祖遺物,王文虎不允,鬧了一場,又說三日后再來,到時不給也得給!
聽完這些,王子虛怒道“這樣的人有什么好說的,打出去便是。”
王含章也道“他不過一養子,你父親又不曾虧欠了他,他有什么身份理由來索要東西?”他對此等臉皮之人只有佩服。
王文虎嘆了口氣,苦笑道“您不知道,他雖百般不好,但父親總想著他不容易,未曾將他從族譜除名,所以他現在還是我大哥,只不是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