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一般。”王含章目光深遠的看著前方,不知想到了什么。
過了三日,張汶一行六人終于進了大都城。
一行俊男美女很是亮眼,引的路人紛紛觀瞅,他們也知自己太過引人注目,尋得王含章留下的印記后便拐進了巷子里。
這大都他們還是第一次來,花花世界迷人眼,許多從前沒見過的東西一時看的入神。
等他們七拐八拐終于找到王含章和許遠夫妻所在地時,已是在下午時分了。
王含章開門,見門前一溜弟子,帶著幾分驚訝道:“我說怎么不見有人到,原來是湊到了一起。”
他把弟子們讓進來,人加上馬頓時將這個不大的小院塞的滿滿當當。
張汶他們向先生問好,屋里的許遠和許月娘聽到動靜走了出來。
許佳一見爹娘,立刻過去抱住許月娘的胳膊,喜道:“娘也來了,您的傷怎么樣了,可有后遺癥?”
許月娘笑著搖頭,“有先生在,這么長時間早就全好了,你不必擔心。”
“許叔,許嬸,這是素素,我未過門的妻子。”張汶半紅著臉,向兩人介紹殷素素。
這還是殷素素除了王含章外第一次見長輩,也有些臉紅,羞著臉叫了人。
許遠沒說什么,只點頭說好。
倒是許月娘仔細端詳了殷素素一番,笑著點頭,“汶哥兒的眼光真是好,能娶到這么如花似玉的媳婦,你爹見了肯定會高興的。”
“許嬸,還沒成親呢。”張汶不好意思道。
“這不就是一句話的事,”許遠拍拍他肩膀,“知道你定了親,你爹可高興了,當晚拉著我和老村長、老蘇喝了一夜的酒。唉,你爹他不容易。”
張汶沉默著重重點頭,情緒有些不高。
殷素素看著他這個樣子,自己不方便說什么,就走到他什么拉了拉他的手。
張汶抬頭看她,四目相對,頓時心中一片溫馨。
殷素素輕聲道:“等此間事了了,我和你就回家看他老人家。”
“好。”張汶拉著她的手,低聲說些小時候的事。
他二人在這說悄悄話,那邊王含章震驚不已,“什么,本觀被你們殺了?!”
“沒錯,師傅,二師兄、二嫂和四師弟被他追殺,我們收到他們留下的記號,一路跟隨,最終合力殺了他。”楊銘簡略的說道。
許佳驕傲的點頭,“沒錯,師傅,我們用你傳授的五行劍陣將他困住,不過最后還是大師兄擋住殺了他。”
王含章擺擺手,腦子一時轉不過來。他原以為本觀是躲藏起來,潛心修煉,等那勞什子神功大成再重出江湖,找自己報仇。
但現在才過去兩月,他竟然就死在了自己徒弟手下,嘶……神奇!
“你們將當日的情形同我說一遍,詳細些。”王含章道。
頓時,師兄妹幾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將當日的情形、戰況詳細的給先生復述了一遍。
王含章聽后沉吟半晌,對本觀的神異之處大為震驚。
刀槍不入?他心想,本觀果然還是記下了當日許正陽那幾張紙的內容。
不過他修的是什么功夫,金鐘罩嗎?可是幾個月前自己與他交手時他可還沒有這種本領的。難道這神功竟如此速成?
王含章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這個世界有如此神功。可是這般厲害的功夫,竟然在書里從未出現過?
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還有那能與倚天劍硬碰硬的降魔杵,莫不也是玄鐵所鑄?
聽當日許正陽與本觀對話,這門神功似是從密宗所得,那降魔杵想來也是同一產物。
對于密宗那一帶的門派寺廟,王含章所了解的不過就是龍象般若功、釋迦擲象功以及大手印這些人盡皆知的功夫,再其他的就想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