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性了吧?!?
來寶心虛一笑,“這事說出來不過是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但我們這樣的身份,崆峒派不追查好說,而一旦追查到我們,那就是滅頂之災,所以只能在內部說一嘴,過過癮了?!?
王含章了然點頭,對他來說崆峒派不算什么,但在江湖上依舊是絕大多數人惹不起的勢力。
“至于說給您聽,那不是應該的嘛?!眮韺氂诌@樣道。
王含章笑了笑,又問其他的消息,來寶說了幾個,他聽過搖搖頭,“行了,你走吧。”
來寶話說到半截,一聽這話,忙不迭的彎腰行禮,恭敬小心的退了出去。一出客棧門口,立刻撒腿就跑,什么也不顧了。
王含章輕輕嘆了口氣,看著一旁的酒葫蘆,放下碗筷,隨手一揮,自己慢悠悠的往樓上走去。
在掌柜的驚詫的目光中,那葫蘆滴溜溜的在空中盤旋著飛到他面前,“咚”的落在柜臺上一動不動。
掌柜的深深咽了口唾沫,慢慢將身子縮到柜臺下面,兩手抱著胳膊,身子抖如篩糠。
太可怕了,這個江湖太可怕了……
過了一日,王含章等人在掌柜驚詫、開心、害怕等數種情緒交雜的目光中,騎馬離開。
等他們身影使勁看也看不到的時候,掌柜的身子猛的竄出門去,大步跑了出去。
小二在后面追趕,“掌柜的,你去哪兒?”
掌柜頭也不回的道:“我去找來寶那個王八羔子,你回去看店,別跟著!”
小二有些不明所以的停下來,驚疑的看著掌柜快消失的身影,心想這是中邪了嗎?
……
一行人不急不慢的趕了一個月的路,回到白馬村。
看著不遠處隱約在霧靄中出現的村子,許遠喜不自勝,感嘆道:“外出一趟,什么都沒有自家好?。 ?
他話音剛落,路邊草叢中就有聲音回道,“這荒山野嶺的,有什么好!”
許遠一聽這話登時來氣,朝路邊看去,“誰說的話,出來讓爺看看,在這白馬村還有人和爺這樣說話……”
他話沒說完,草叢里“蹭”的站出一個漢子,“我說的,怎么了?”
張汶驚喜叫道:“爹!”
許遠愣了一下,立刻跳下馬去,一把把那人抱住,“老張,我可想死你了!”
老張笑呵呵的看著紛紛下馬的一群人,和王含章四目相對,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