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夜的聲音,滿面紅光的楚天雄和楚瀟茹趕緊起身,回過身子,正想回敬,卻見葉鴻飛不悅的站起身來,“秦先生,不合適吧?”
“你過來就敬他們,不敬花老和蕭老嗎?”
這話說的歹毒,給秦夜挖坑,你過來敬酒卻只敬楚家人,這不是把花家和蕭家沒放在眼里?
花文龍瞇著眼,鼻子哼了一聲,心里卻是不爽。
本來,他是準(zhǔn)備一進(jìn)來就把楚天雄這一脈盡數(shù)誅殺,可是看到秦夜和聶磐石等人進(jìn)來,他稍稍猶豫了下,將計(jì)劃略微改變了點(diǎn)。
看到楚天雄和楚瀟茹身上有一個(gè)紅色小疙瘩,他嘴角微微上揚(yáng),不錯(cuò),小磊做事還是挺靠譜的。
蕭乾卻是一平如水,看不到什么情緒波動(dòng),唯有身后的白眉老者鼻子微微嗅了嗅,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東西般。
“呵呵,我是楚家的員工,為何要向花家和蕭家人敬酒?”秦夜淡淡一笑,酒杯與楚天雄、楚瀟茹杯壁碰了碰,趁勢(shì),他左手將橘茶果的皮屑撥了兩塊,分別彈入兩人杯中。
葉鴻飛神情不悅道,“秦夜,話雖是這樣說,可花老和蕭老年紀(jì)這么大,你作為一個(gè)晚輩過來敬酒,不應(yīng)該嗎?”
“他們年紀(jì)大,與我何關(guān)?”秦夜聳聳肩,將杯中酒喝下,淡淡道,“楚老,大小姐,我過去了。”
說罷,他真的走人了。
無視,赤果果的無視!
葉鴻飛知道秦夜很狂,可是沒有想到竟然這么狂,不僅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連花家和蕭家也絲毫沒有放在眼里。
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此子滅掉!
看著秦夜離去的背影,花文龍面色不悅語帶譏諷道,“天雄,這位秦先生還真是不拘一格啊。”
楚天雄呵呵一笑,毫不在意道,“秦先生乃是世外高人,性情灑脫些也是正常,文龍和老蕭這邊就不要責(zé)怪了。”
“來,我敬大家一杯!”說著,他親自端起酒杯竟然自罰一杯。
楚瀟茹見狀,也忙著端起酒杯一同說道,“瀟茹也敬各位長(zhǎng)輩一杯!”
兩人同時(shí)飲酒,酒水入喉,他們明顯感覺有些不同,似乎酒水有些酸澀,不過他們也沒有太過在意,以為是酒杯沾染了佳肴。
另外一邊,回到旁邊酒桌的秦夜還沒有坐下,就看到聶磐石提著一瓶酒,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秦先生是吧,有沒有興趣喝幾杯?”
“沒有!”
秦夜回答的很是干脆,見聶磐石身上也有了紅點(diǎn),他瞇著眼道,“酒這玩意喝多了傷身,聶先生還是少喝為好。”
他看的出來,聶磐石修為不錯(cuò),盡管中了軟骨香,可還是有一戰(zhàn)之力,不過今天花文龍必定是有備而來,能少喝點(diǎn)酒還是少喝點(diǎn)。
聶磐石卻是誤會(huì)了,他以為對(duì)方是在譏諷自己酒量不行,喝多了就會(huì)像剛才的花亮一樣出洋相,旋即冷哼道,“秦先生肯和爺爺、瀟茹喝,卻不肯和我喝,莫不是瞧不起我?”
陳平伸長(zhǎng)脖子,面帶不爽道,“老大,這家伙擺明就是不敢喝!”
“不是我吹牛皮,就算他現(xiàn)在和我喝,都喝不贏我!”
這話可不是吹牛皮,至少在陳平眼中確實(shí)如此,他酒量一向不錯(cuò),平日里至少可以喝四斤,這次喝的急了點(diǎn),不過三斤應(yīng)該沒有問題,算上剛才喝的兩斤半,他還能喝上一斤左右,饒是一斤也能嚇怕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