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什么人?膽敢冒犯軍營重地?”
這是一隊十人的巡邏士兵,其中一人腰間佩刀,另九人則持著長槍。
四名持著長槍的士兵,分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將葉言明圍了起來,另五名持長槍的士兵,則是戒備著四周,而那佩刀士兵,則指著葉言明厲聲喝道。
“不愧是上過戰場的士兵,這殺氣果真是凌冽無比啊”
葉言明望著寒光閃爍的槍頭暗自道了一聲,這些士兵們幾乎都是在30歲到45歲之間,看得出李世民對這土地肥沃的江南野外格外重視,否則也不會抽調如此精兵前來剿殺妖怪了。
隨后葉言明從背包中取出一塊銹跡斑斑的腰牌,腰牌上的字跡大半已經模糊不清,但葉言明相信,只要他亮出這枚腰牌,這些士兵們定會將他帶入軍營中的,因為這一塊腰牌,乃是那副尉給他的。
“這位軍爺~我是受人所托,前來見你們的忠武將軍,喏~這是腰牌”
葉言明面帶微笑,雙手遞上了這塊生銹的腰牌,葉言明臉上此刻所掛的笑容,在尋常百姓看來,那簡直就是一個猥瑣至極的笑容,可偏偏這帶隊的士兵反而并沒有這種感覺。
“腰牌?”
佩刀士兵狐疑得走到葉言明身前,接過腰牌后細細端詳起來,可隨后佩刀士兵臉色卻是嚴肅起來,這腰牌確實是屬于他們邊軍才有的,但字跡也太模糊了,好在腰牌乃是純鐵鑄造,字跡雖然看不清,但還有一些凹凸的痕跡。
于是佩刀士兵右手不斷摸著痕跡,等辨別出腰牌上的字后便是臉色大變,驚呼道“司徒南副尉~”
葉言明身旁的九名士兵聞言也是臉色大變,司徒南、乃是數年前邊軍的一名致果副尉,但據回來的昭武校尉所說,此人和其一百五十名士兵,早已被妖怪們全部吞食了,怎么這副尉的令牌會出現在這里呢。
“你是何人?為何會有司徒南副尉的腰牌?”
佩刀士兵左手緊握刀柄,右手則持著那腰牌嚴肅喝道,一百五十名精兵和一名副尉慘遭妖怪屠戮,這在整個大唐里幾乎是聞所未聞,除了戰事以外、但凡一次性超過三名士兵死亡,都要上報到兵部的。
這件事幾年前也曾上報到朝廷兵部,但此事太過嚴重,故而朝廷將這件事徹底壓力下來,除了駐扎在此的邊軍,和皇帝及幾位重臣知道外,并未其他人知曉。
“這腰牌便是副尉親自交給我的,但具體的細節我不能多說,一定要見到你們的將軍我才能說”
葉言明收起了笑容回道,現在想想、這件事確實是疑點重重,就算昔日那昭武校尉沒有去尋副尉,照理說軍營的人也會派人搜尋才對,可怎么會任一百多名士兵的尸骨,在歲月的侵襲中腐爛血肉呢。
“事關重大、馬上回營”
佩刀士兵點了點頭,隨后便下達著命令,因為此事、當年差點都連累到江南野外邊軍統帥的忠武將軍,這也是為何這么多年過去了,始終都沒有其他邊軍前來換防的原因。
駐扎在此的邊軍,并非是幾個月內就要離開,故而這里的軍營,也并非是軍用帳篷,而是由青磚建起的三丈之高城墻,城墻內、便是一座又一座的瓦片之屋。
這軍營離湖泊倒是挺近,因為軍需物資都是由水師運送而來,當葉言明隨著巡邏的士兵們走到軍營城門時,便發現城墻上密密麻麻擺著不少重型弓弩車,而樹林離城墻、也有數百米的空地,看來應該是為了安全,那將軍命人砍伐出這空地的。
“嘿~今天你不是負責巡邏外圍的嘛?怎么現在就回來了?要是被發現了可有你的好果子吃”
城門兩側、都有著尖木拒馬,佩刀士兵剛想進入城門,便被值守城門的一名佩刀士兵攔下,從這值守城門的佩刀士兵話里行間上看,他應該是與帶葉言明回軍營的佩刀士兵交情不錯。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