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人海中消失了蹤跡。
不止這房主、所有曾在這棟樓居住過的人,全都是瞬間蒸發,更為離奇的是,他們的所有記錄也全都被刪除。
鄭陽花了一個極大的代價,才搞到了一個名字,那就是葉言明三字,而葉言明之前所租的房間,竟是這實驗基地所要調查的對象。
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秘密,要調查了僅十年還沒有下文,從實驗基地的規模和建筑來看,鄭陽推斷這個基地至少也有五千多人。
而蔣亦劍托他之事,竟也是葉言明的房間,當下好奇感驟增的鄭陽,在說完自己的發現后,便火急火燎要蔣亦劍也將他們知道的一切說出來。
可他們四人所知道的,都還沒人家鄭陽知道的零頭,而且葉言明還活著這件事,是絕對不可能透露的。
蔣亦劍聳聳肩、道“我們要是知道啥,還會托你幫忙嘛”
洪華鑫雖說也托人查到了點線索,但這線索根本就沒有用,故而他連提都未提及,當鄭陽重新坐在沙發上絞盡腦汁,想著實驗基地到底有何秘密時,蔣亦劍已經是起身向他告辭了。
“這次多謝你了”,蔣亦劍笑道。
鄭陽白了他一眼、道“你我之間不用道謝”
黑色轎車朝著來時方向而去,洪華鑫則坐在后座閉目養息,忽然洪華鑫問道“那鄭陽到底是你啥人啊?”
聞言正在開車的張建陽也不由得豎起了耳朵,蔣亦劍嘆了口氣,道“家父之前替他父親坐了整整二十年的牢,這才讓他們飛黃騰達”
想起往事、蔣亦劍不由得感慨萬分,如果他父親當年沒有出于義氣,為鄭陽父親頂罪的話,只怕蔣亦劍如今又是另外一種人生吧。
世事便是如此,當蔣亦劍的父親選擇了這條路,那另外一條路的風景,從此再也與他毫無瓜葛,那怕這條路風景怡人,亦或者殘缺不堪。
極少說話的姜順民,則坐在洪華鑫身旁,忽然他出聲道“我覺得你得好好和鄭陽說一聲,正所謂好奇害死貓,有些事情不是我們這種人,也不是他這種人所能觸及的”
“現在他好奇心就像饞蟲般,都被勾起來了,我哪里能勸得動呢,等再過幾天吧,我打個電話跟他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