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么冷啊~~幸好多加了件衣服。”
皮膚黝黑黝黑的少年偵探從米花町街角的一家咖啡廳里走出來,一口流利的關西話便帶出來。一推開玻璃門,冬末的風呼呼地刮過來,迎面撲上他的面頰,灌進了他大衣的衣領,激得他一個劇烈的哆嗦。
服部平次站在咖啡廳的房檐下,手掌還是撐住玻璃門,紳士地等茶發女子走出來才輕輕關上。
雖說已經到了初春時節,而東京的夜晚依舊只有零度往上一點點的溫度,倒是有些春意料峭的味道。在加上自己出現了感冒的癥狀,宮野志保不敢大意,就硬是套了一件厚厚的棉襖出來。
“真是不好意思,宮野小姐,這么冷的晚上把你叫出來,”服部平次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對面色淡然的女人說,“要是知道你不舒服我是不會打擾你的。”
“我說過了當時我本就是要聯系你的吧。”宮野志保無所謂地說,話語有些梗塞,帶著濃濃的鼻音,“畢竟毛利這件事非同小可,越早拜托你就越好。”
“哎,那應該我去拜訪你的,你看起來好像真不太好哎···”服部平次遲疑著說,他憂心地看著女人蒼白虛弱的臉,真怕風會把她吹走。
“沒事,我回去喝點藥就可以了。”宮野志保吸了吸鼻子,“工藤那里,就拜托你了。”
“我只能說我盡量哈,如果他起了疑心我就沒辦法了,”服部平次趕緊說,不想攤上讓日后可能會出現的問題,“你也知道他只是一時地失去理智,等他恢復了,還有可能會發現現場遺漏掉的線索······”
“不論怎么樣,都要撐下去。實在不行,你明天去毀了現場。”宮野志保堅決的語氣讓服部驚了驚,“如果他知道了,你就等著吧。”
“哎哎,我撐,我撐行了吧。”服部一臉黑線,“被你威脅還真是恐怖。”
“他要是從你口中得知,我一定會塞一大把atx4869到你肚子里,你自己看著辦吧。”宮野志保嚴肅地恐嚇,令對方毛骨悚然。
“······”看著宮野志保煞白又可怖的表情,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服部平次背肩上的汗毛一根一根豎起來,他的眉毛抽搐著糾結在一起,感覺快要面癱了。
“好冷,走吧。”茶發女人緊了緊衣領,卻擋不住越涌越多的寒風。
“好。”服部平次剛應了一聲,電話鈴就響起來了。
“喂,和葉?怎么了?”服部一看見屏幕上自己女朋友的名字,心中就升起了一團不詳的烏云。和葉今天哭得很厲害,自己因為這次劫持案而只能稍微安慰了一下她。出來找宮野小姐的時候已經和她打過招呼了,而她則留在毛利偵探事務所幫毛利夫婦和京極園子準備蘭的后事,怎會在這么忙的時候還打電話過來。
“平次···”遠山和葉帶著哭腔,軟軟地喚著他。
“是不是工藤那小子出事了?”服部平次一下就猜出了個大概。
“是啊,你這一天都在警視廳調查這個案子,所以我和京極夫人一直在聯系工藤,但他的手機始終在呼叫轉移的狀態。京極夫人和京極先生從上午找到現在,剛剛才聯系我說在澀谷區的一家酒吧里找到他,工藤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都已經神志不清了。”
“這家伙!”服部平次一頓惱火沖上來。昨天早上工藤新一抱著毛利蘭的遺體下來,崩潰地放聲大哭,好像釋放開了壓抑了多少個世紀的痛苦。把毛利蘭交給毛利小五郎后便開著車不知所蹤,自己在東京的警視廳做筆錄調查這個案子的基本情況,根本抽不開身去管他,沒想到一向瀟灑的工藤居然躲在酒吧里喝得爛醉如泥,頹廢至此。
印象里,那個充滿著正能量渾身散發著溫暖的光芒的日本救世主,好像在毛利蘭香消玉殞的那一瞬間就慢慢死去了。
“和葉,你聽著,別慌,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