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篤定我不會碰你嗎?”工藤新一湛藍色的眼里有火焰逐漸燃燒起來,他詫異于宮野志保的胸有成竹,“工藤太太真是機智,一條一條地列出我不會碰你的理由呢。”
“······放開我。”得到這有點出乎意料的答案,宮野志保的心臟一下子吊起來,感覺到頸部有細汗密密地冒出來。
“我還說過吧,我們會一直這樣綁到死。”工藤新一的手反而更牢固地擁著宮野志保,他的臉慢慢貼近宮野的額頭,在宮野志保的視線里漸漸放大,“我又怎么會放開你?”
此時,他的另一只手不易察覺地向上移,指尖觸碰到宮野志保襯衫的扣子。
“你不會。”宮野志保覺得快要窒息了,“你不會讓殺了毛利的女人懷孕。”
“你怎么知道不會?”工藤新一好笑地眨眨眼,臉部依然冰冷如霜,“還是說你只想要和夏川雋源的孩子?”
“······是又怎么樣?”聽到對方依然不停地提到曾經帶給自己溫暖的名字,宮野志保感到有把刀在割著心室壁,痛楚讓她勇敢果斷地順著工藤新一的話說下去,“我怎么可能會懷你的孩子?你不認為荒唐得過頭了嗎?”
話語一出,緊盯著宮野志保的臉的湛色眼眸瞬間一暗,怒火立刻燃起來。工藤新一手腕的力道幾乎要把宮野志保的骨骼捏碎,他若有若無地扯著宮野志保的第一個紐扣,壓低了聲音說“可能?不需要什么可能。你知道,只要我想,我會把這‘可能’變成一定。”
雖然語調平靜無波,但是從這一刻起,宮野志保真真實實地感受到工藤新一聲音里的怒氣,隔著衣服的布料,她甚至感到工藤新一的手指在自己的腰上發顫。是的,自從新婚之夜起,她就篤定工藤新一絕對不會做出格的事,而現在,不知道是那個孩子還是阿源,讓工藤新一的眼眸失去了往常的理智。
工藤新一更緊地攬著懷里的人,唇邊的肌肉綻開不痛不癢的笑“我想,或許,只有我們做了真正的夫妻,我的恨意才會消退。若是你懷了孕更好,你才不會還僥幸幻想著和夏川還有機會,你更會變成小甜名義上的母親。”
說著就吻了下去。
而宮野志保比他快了一步,她偏頭避開了這個毫無溫情的吻。
工藤新一的嗓子里冷冷地憋出來一聲低笑,他并沒有執著地再去吻她,而開始解宮野志保衣服上的紐扣。第一顆,第二顆————
“夠了,工藤。”宮野志保終于開始有些慌亂了,她抬手握住工藤新一行動的手,阻止他繼續下去,“我真不知道那孩子和我懷不懷孕有什么關系。”
腦中只剩一片混沌————真是,不是要談那個小鬼的問題嗎?這是怎么發展到現在的情景的?
“剛剛在車上小甜問我家里除了媽媽之外有沒有其他的小伙伴。”工藤新一嘲弄地笑一聲,貼近她耳邊,深沉的語調讓宮野志保更加慌張,“她是想有個弟弟或是妹妹陪她長大吧?”
“放手。”工藤新一的手指掙開宮野志保的阻擋,依然不安分地向下移,宮野志保的臉上有些血色盡失了,開始試圖掙開工藤新一的懷抱,“我,不可能懷孕,你還是去找那些想生你孩子的女人吧,東京的街上一抓一大把······”
“我不是說了嗎?你不想做的,我都會讓你完成。”工藤新一打斷她的話語,唇貼上了宮野志保蒼白的頰邊,曖昧地流連,“我不會讓你有不可能的想法。”
吻像是雨滴一樣密密麻麻地落在宮野志保的側臉頰,她向下仰去,想躲開工藤突如其來的襲擊,手握成拳,準備向他的臉上揮去。
“新一爸爸······你在做什么?”
一聲稚嫩的呼喚從兩人背后傳來,激得宮野和工藤全身都抖了抖。
理性瞬間回歸救世主的大腦,工藤新一閃電般地放開了宮野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