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地綁在一起。”
宮野志保聽到“不情不愿”這個詞時,眉心不易察覺地動了動。
這次對話過后,工藤新一便加班到更晚回家了。宮野志保心里明白,他是自覺加重了自己的工作量,想盡快讓事情完結。如果能找到淺見南,而情況合適,小甜就能回到親人身邊,而自己和工藤也就能不用一直處在這尷尬的狀態中———每日在孩子面前扮演著恩愛的夫妻,哦,可能也不算是恩愛,至少工藤沒有了先前的挖苦和漠視。更無奈的是每夜都要和對方共用一個臥室,只因為小甜想要和父母一起。
這種日子真的受夠了。
雖然找到淺見南的話可以早日結束這樣尷尬的狀況,但是……宮野志保有些不舍地看向懷里入眠的小甜,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要送小甜離開,真的是有些不太舍得呢。
盡管小甜是工藤半強硬性質地塞進自己的生命中來的,可她不得不承認,她有些凄慘的婚后生活因為小甜的到來而漸漸充滿歡聲笑語。她一開始抗拒這個孩子的到來,可是又共情于這個孩子———要知道她們的親人都被組織迫害了,尤其是小甜每晚被噩夢驚擾得全身冷汗在自己懷中驚叫著醒來時,她的心里漸漸出現了要好好保護小甜的念頭,就像保護那時候有同樣遭遇的自己。
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她便真的接受了小甜,她在努力學做一個母親。雖然她覺得自己做得還不夠多,但是只要小甜希望的合理事項,她都盡量去做好。
比如給工藤新一過生日這件在小甜心中的大事。
哎,怎么辦呢。宮野志保苦笑。和工藤結婚兩年來,關系有如寒冰,所以他這兩個生日她從未給他過過。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忽略這樣本應該是挺幸福的日子。
可是既然是小甜那么想做的事情,又不知道小甜什么時候會離開,那自己就陪她做一次吧!
宮野志保溫柔地凝視著懷里的孩子,手拂過小甜的發絲,嘴角彎出動人的笑意。
可是事與愿違,就在宮野志保下了班去毛利事務所接到小甜然后去往蛋糕店的路上,工藤新一就打電話過來了。她看到工藤的電話,心里就有一種不妙的預感。低頭看了眼正在吃著棒棒糖的小甜,于是接起來,小聲應答“喂?”
“哎,宮野。”工藤有些愧疚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來。“可能我……”
“你臨時有事是嗎?”意料之中。宮野志保想著。畢竟這些天他忙壞了,都是自己接小甜回家的,之前工藤提出的接送似乎已經被一團事給耽誤了。
不過這樣也行,一直和他裝作恩愛夫妻,自己也受不了。
“是……新宿區這邊出了個緊急案子,我得趕去處理。”工藤新一的聲音透著一絲內疚。
“大概什么時候結束?”
“我盡快。”工藤新一頓了一下,“不過應該不會太耽誤時間,你們先去游樂園附近逛逛,順便等我。”
畢竟小甜心意滿滿,他總不能因為工作而忽略。
“好,來之前給我個電話。”
“嗯。”
掛了電話后,宮野志保長長舒口氣,和小甜簡單地解釋了原因,小甜似乎理解了又似乎沒有理解,她皺了皺眉問“新一爸爸有事不能來嗎?”
“他會晚來一陣子。”宮野志保摸摸小甜的腦袋,“我們先去蛋糕店給新一爸爸做蛋糕好不好?然后再去游樂園等他。”
“那為什么不可以去新一爸爸工作的地方等他?”小甜看上去有些許郁悶,“小甜想新一爸爸了呢。”
“不可以喲,”宮野志保溫和地和小甜說,“新一爸爸要工作,工作了有錢拿這樣才可以給小甜買蛋糕吃哦。我們不可以打擾他。”
小甜嘟了嘟嘴,有些不甘心“那好吧。我們先去做蛋糕吧。”
宮野志保牽緊小甜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