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打量王爺,眉角微彎,抿嘴而笑。
“男人大多三妻四妾,只聞新人笑,那聽舊人哭,兩三年便膩了,白頭到老?”晴兒酸酸的,眼前這位即便再好,想想一院子的女人爭風吃醋,她就頭疼,不如不要,到圖了清靜。
“我不會,今生與你攜手足矣,再不容不下她人了。”皓月當空,夜風微拂,兩人沐浴在一片銀色的光輝里,襯得融洽愜意。
圣元在不遠處的亭臺上注視著二人,得到晴兒出府的消息,他便來了,早就料到是這番場景,他卻不惱,只是遠遠的看著。
太后的寢宮陰云密布,一干奴才退在殿外,桂嬤嬤俯首帖耳,“原來如此,哀家就覺得太子最近有點怪怪的,那個女人居然是皇后的命數,倒是印證了當年的昭示,晉王難道真的能坐上那個位置。不,有哀家在一天,休想。桂嬤嬤,按照事先的安排去布置吧,記住,不能讓太子知道一點風聲。”
“是。”
月色如水透過被寒風吹得沙沙作響的樹枝灑進屋中,樹枝映在窗欞上的影子也隨風晃動,月影被擋的盈盈碎碎,在光滑如鏡的青石地磚上投下點點斑駁的影子,搖曳生姿,好不安寧。
黎王自從御醫走后,已然坐了四個時辰,不言不語,悄無聲息的呆著,要不是外面有人守著,根本察覺不到里面坐著活生生的一個人。
“李公公,那個賤人現在如何?”
“這些天的面看耳聽,渾身又被藥材調教過,骨子里的淫蕩都被激發出來了。”
“哦,太子那邊呢?”
“沒有動靜。王爺,老奴查到這次飲食里被下毒實屬意外,而且與慕容庶妃無關。”黎王的晚膳被人動了手腳,他余怒未消。
李公公察言觀色繼續往下說“廚娘溜掉了,家里早就人去樓空,他們是早有預謀,慕容庶妃自私自利,自己的親身母親有難,都不愿伸手,此等忘恩負義,膽小怕事之人,絕做不出給您下毒,自己還在府里等死的愚蠢行為。故而,老奴斗膽猜測,這次下毒另有其人才是。”
黎王豈會不知道慕容嫣兒的本性,不過是借此機會,收拾她一頓罷了“那就追查下去,本王不相信他們能沒留下一點痕跡。另外,劉側妃入府,也叮囑她安分些。”
“王爺,您看不上慕容庶妃,因著她算計您在先。這劉側妃是太后的主意,您多少要擔待些。再則,王府過于冷清,若是能填個小公子,也是不錯的。”
不怒而威的蒼白,黎王冰冷的目光染上一層溫暖,“能夠有資格給本王生兒育女的只有晴兒,本王不在乎她與四哥已是夫妻,這些都是本王親手造成的,既然知道錯了,就要改正。劉靜嫻入府,安排在側院,你挑選一名信得過的侍衛,新婚夜破了她的身子便是,記住給她服下落子湯。”
“王爺,若是讓劉丞相知曉,怕是不妥。”
“本王無非需要一個墊腳石,慕容乾是,他也是,劉靜嫻敢進黎王府,就要明白棋子的意義。”
男人剛硬的臉一寸寸放大,淬著火的眸色沒能融化掉他眼中的堅冰。李公公愕然,當年那個俊朗的少年雖冷漠,卻不曾狠辣至此。清白對于一個女人何等重要,有朝一日,劉靜嫻知曉她并非是黎王爺的女人,而是被有意安排的侍衛破了身子,如此不堪的事情,對于她能承受住嗎?
小橋流水,一樣的牌坊懸掛在石橋兩旁,河道兩岸木質門板前火紅的燈籠一長串的蜿蜒出去。
他們來到這里,天空中依舊飄舞著雪花,白茫茫的一片,晴兒最喜歡這樣的場景,一腳深一腳淺的踩在雪地上,一串小腳印印在一塵不染的白雪上,顯得俏皮而可愛。
伸手折下樹上的枯枝,興趣來了,一時按耐不住。晴兒便以桃枝為劍,就著寒風突起的漫天雪花,開始舞動身軀。只見她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