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我是他姑父,自然不會不照顧我一二,我何苦要去惹這個麻煩。”
朱氏輕哼一聲“貴妃心疼八公主能理解,可成兒也有娘呀,難不成就因為是公主,就該著讓成兒受罪,她也太過了。”
“皇后娘娘坐鎮中宮,貴妃猖狂不了幾日,皇上與皇后鬧別扭,終歸是少年夫妻,貴妃不過是妾氏,哪里有皇后在皇上心中的分量重。明日起,侯府不管誰來,你都別去,只說身子不舒服就是了。”夫妻兩個商定好主意便熄燈睡下了。
父親退隱有些年頭了,府里的擺設還是如先前的一樣,侯夫人是突然決定回來的,曾經的宰相府是五進五出的院子,她們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院子勉強打掃出來。
侯夫人又回到了未出閣時的院子,摸著這里的一草一木,她慧心的笑了,父親自退隱后,便遠離朝堂,搬回老家過舒心日子去了。她們只有姐妹二人,在想沒有男丁,這或許是當初先皇賜婚的緣由,卻不知當時的太子,如今的皇上與姐姐早就心結連理。
一晃眼二十年了,她的容顏也會慢慢的老去,等將三個子女的婚事安排妥當,她也想回去陪陪父母,她對他們虧欠太多了。
柳嬤嬤將三位小主子的生活起居料理得當,又讓丫鬟將廚房里的膳食端過來,自己親自為侯夫人擺放妥帖“夫人,您放寬心,那邊老奴都交代好了,老夫人的妹妹也是個硬氣的,這么多年就是為了死去的兒子才撐著這口氣,如今,您都愿意幫著她,少爺的事情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蕭瑟的寒風拂過院內的樹枝,發出嘩嘩嘩的聲響,她將屋內的燭火輕輕吹滅,主仆二人就這般呆坐著“侯府的老夫人是個心狠的,我若合離,誰也攔不住,但是我的三個孩子不能任由他人欺辱,我必是要帶走的。他們還想著利用我的孩子謀取利益,簡直是異想天開。”
“自
從他們母子有了攀龍附鳳的齷齪想法,還是這般的做派,我不竟在想,當年他們怕也是這般算計我的。嬤嬤,您看我是不是很可笑,這么多年才看清了他們母子的真面目,還差點愚蠢的將成兒搭進去。”
“不,夫人,在老奴心中您永遠是善良的那個,因著您的不忍,才讓他們得寸進尺,老奴心疼,夫人,三個小主子往后還得倚靠您這個主心骨,您切不可生出旁的心思。宮里有皇后娘娘在,皇上便不會遷怒到您,明日拿到和離書,就不用再去管這些窩心的事了。”柳嬤嬤忍著眼淚,她不能哭,否則夫人更加的難過。
“她要這般容易就能同意放成兒走,那倒是轉了性子了。”
墨國太子來到北國,出了國宴那日見過戰王,兩人也并未言語,這幾日都不曾與戰王碰面,就連晉王都避而不見,他多少有些失落。親生兄弟鬧到這般地步,他著實不想,可太后的所作所為,是人都不能接受,出宮時,母后連面都不見,他深深嘆口氣。
清晨稀薄的微光透過破敗的窗棱照在晴兒的臉上,愈發襯得她燦若春華,姣若秋月。晉王的胳膊微微發酸,卻并未抽回,晴兒嚶嚀一聲,悠悠睜開雙眼“醒了。”
“七公主讓人傳話,請你過去喝茶,若不想起,為夫就推了它。”晉王伸手將她的發絲撩起放入身后,將她往懷里又拉了拉,兩人的身體貼的越發的近了。
“戰王答應了她,想必北國的皇上要宣旨了,太子從墨國千里迢迢趕來,結果仍舊是一場空,也不知道,他該是何種心態。”
“聯姻只是一方面,他本想借著戰王詐死做文章,現下,七弟成了北國的女婿,他望塵莫及,黎王又躍躍欲試,他的位置岌岌可危,這次回去,也是兇多吉少的。”晉王稱病不出,太子多次想要皆被拒之于門外。
正說著話,暗一在外面回稟,北國的圣旨以下,七公主和親墨國,所選皇子為戰王,太子得知消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