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卻不曾想,她的胃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墨人找到了新的山洞,知會大家可以離開了,戰王不想耽擱時間,兵分兩路,由墨人墨杰帶一部分前去布置山洞,及狩獵,準備食物。
戰王與慕青領著一部分人開始地毯式的搜索,百年老蛇只要在山上,他們這些經常狩獵的人,便能找到蛛絲馬跡。
日頭高照,曙光傾撒,遠山上的云海奔騰而來,像是戲鑼鼓敲響,幕簾慢慢被揭開一樣,陽光撒在皚皚白雪上折射出來的光芒讓人有些晃眼。
戰王握緊慕青的小手,將她攬入懷中,并肩前行。
傾覆的云層下,連綿的山脈仿佛白色的長龍,蜿蜒著,漸漸地在晨光中變幻深淺。
他感覺到滿滿的都是幸福,那是一種突然感覺胸膛寬廣而又柔軟的感覺,仿佛這寒風、這白雪、這陽光,都朝著他靠攏而來,只為感受他身上醉人的溫柔。
慕青面部帶著淺淺的笑意,山路上的積雪被前面的侍衛用木板推到了山下,這樣走起來雖然濕滑,卻也不是深一腳淺一腳的寸步難行,大家不免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昨夜,他們很匆忙,便選了離他們最近的山洞,這時,仔仔細細的找尋,驀然發現大大小小的山洞估摸著都有上百不止,這座山遠看巍峨高聳,走入其內更是路遙知馬力了。
整整一個上午,也不過就是十幾里的路程,按照墨卓澈的推測,他們要在山中間停留十幾日,才能將整個山腰的洞穴看完,再出發向山頂而行,他們帶著干糧加上狩獵所得的食物,一日三餐還不是問題,就是擔心有人會生病,那樣就不好辦了。
慕青跟著墨卓澈,尋覓到晌午,還是一無所獲,日頭站在了正當空,他們又身臨半山腰,雖是嚴寒的冬日,此時看來也是有些擋不住太陽的余威的。
慕青隱隱覺得,內里的衣襟該是濕透,可是山里,山洞即便設上隔離之欄,洞內氣溫低,根本不能去換洗衣服,這樣就有些麻煩,墨卓澈留意到慕青飄忽不
定的眼神,身上也有黏糊糊的感覺,他抿唇而笑,他們這些人大冬天都會用冷水沖涼,自然不及女子的細膩。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他們回到了休息的山洞,墨人將午飯準備妥當,戰王在他耳邊低語幾句,他恭敬的離開。
慕青慢條斯理的吃著手里的飯食,索然無味,身上傳來的黏膩感讓她很不舒服,奶嬤嬤年齡大了未能跟來,晚霜雖然執意要來,還是被她阻止了,山路難行,加上很多危險不可預知,她還是決定留下她們,母后這些年有幾個得力心腹不容易,她不能將他們折損了。
兩個年齡小些,頗為伶俐的小宮女被墨人領過來“主子,這是您讓奴才進山時帶進來的。”他規矩的說完,轉身出去,眼睛始終盯著鞋面,慕青在這里,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戰王從袖中拿出帕子,熟稔的幫她擦去嘴角的湯汁“你們去服侍公主更衣吧。”
慕青詫異的看著他,墨卓澈還是一如既往的細心,但要看這份對誰,現在他將心思用在她的身上,是否也意味著他接納了她未婚妻的身份。
山洞的一角被立起了一人多高的隔斷,離近去看,就是將厚重的木板一塊塊的劈開,拼接起來的,木匠活做得很細致,連接處竟然看不到一點縫隙。
角落里左右各生著兩堆篝火,將這一小塊地方烘得很暖和,兩個小宮女將早已備好的衣服一件件的拿出來,幫著慕青將濕透的衣服換下來“你們什么時候過來的,出發時隊伍里大都是男子,是疏忽了,似乎并未見到女子。”
慕青出門沒有帶宮女,她顧慮太多,來帶北國的時間短,身邊的貼身之人有,也是以前慕青的,她不習慣去用,又憂心被人質疑身份。
小宮女回答的干脆利落“是主子安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