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現如今只能忍耐。特別是晉王與晉王妃圓房的事情,經內探消息傳來,黎王的傷心,無奈,暴怒,他一一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卻也自知無能為力。
上官白眼中沒有絲毫焦距,猶如行尸走肉被丫鬟攙扶著向外走著,上官夫人交代阿福幾句,他剛要閃身接近農婦,晉王的侍衛已然先他一步將農婦帶入晉王的車隊。上官將軍發出一句輕蔑的哼嚀:“夫人還是莫要白費力氣了,這個關鍵的時候,晉王妃不會允許你殺人滅口,就是慕容府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你剛才為何一言不發?”
“我不會給太后任何將我拉入太子陣營的借口。”
“難不成白兒就這么完了嗎?她可是我們的女兒呀,我們再不為她做主,她這輩子就完了。”上官夫人焦急的口吻中帶著隱隱的憤怒。單身
“在你作出那樣愚蠢的決定時,白兒就已經完了。即是我上官家的女兒,我便養她一輩子,我上官還是能做到的。你貪圖富貴,攀附權勢不成,又視他人生命如草屑,這些都是你的因果報應。”
“等到京城直隸查到罪證,我便同你一起去向皇上和太后請罪,至于如何發落,我會同你夫妻一體。”
“你這么多年就長了個榆木腦袋,聽憑發落,你軍權在握,這么多年又軍功累累,難不成就這樣束手待斃。”
“現在知道怕了,你的女兒是骨肉,別人的兒子就該死,世上沒有這樣的道理,你我皆是常人,一樣受律法約束。”
鳳兒一溜小跑兒:“請晉王和晉王妃留步,皇后娘娘請您們先到鳳棲宮喝茶,皇后娘娘隨后就到。”
“今日有些晚了,不如明日我們在進宮給母后請安。”宮中規矩多,不如府中自在,晴兒定然不會愿意留下來。
鳳兒又上前一步,壓低聲音:“皇后娘娘特意囑咐,希望晉王爺和晉王妃陪著娘娘用了晚膳再回。”
晉王看向懷中的晴兒,她眸中帶笑:“我倒是真的有些餓了。”
晉王唇角的笑意更濃,兩人雙雙向鳳棲宮而行。
鳳棲宮里,柳舒翹首以盼,得到鳳兒傳回來的消息,她就盛裝打扮,等在了這里。劉嬤嬤遠遠的瞅著,搖搖頭,女兒大了,心思也大了,自己苦口婆心勸了這么些日子,得到的不是醒悟,倒像是母女即將反目成仇的恨意,她將守在殿外執勤的宮女喊過來,低聲囑咐幾句,離去。
黎王凝視著晴兒漸行漸遠的背影,即便知曉他們已經圓房,他仍舊放不下,他必須抓緊時間了。
劉靜嫻雖跟著黎王,卻將存在感降至最低,甚至是無視。經過上次的事情,她不但清清楚楚的明白,晴兒在黎王心中的分量,更深知晴兒的豁達和善良,那樣的女子值得擁有人世間最美好的真情,晉王若不是身有殘疾,倒真是可以托付終身的好男兒。她在心底默默嘆息,李公公在黎王身邊低語幾句。
東宮安靜的有些可怕,屋內燃著一支昏暗的燈火,院內做事的宮女太監,都是踮著腳尖走路,生怕帶出一點聲響,招來災禍。
一處偏僻的小院里,慕容嫣兒渾身是傷的跪在那里,春寒料峭,她身上穿的及其單薄,原本白皙的皮膚此時臟亂不堪,紅色的鞭痕到處都是,一旁磕著瓜子的小太監似乎還不解氣,嘴里罵罵咧咧的:“太子爺說了,都是你個掃把星,現在把太子克到這步天地,你還還好好的活著,天理難容。”
慕容嫣兒再也不復當初的囂張跋扈,美貌端莊,猶如一塊破布般任人擺布,她似乎不敢相信,當初那個幾乎將她夜夜招致身邊陪伴的男人,現在就這樣的對她,男人果真是靠不住的。
她冷冷的笑著,猙獰的目光昭示著她的不堪,他既便就是螻蟻,她也要活下去。
晴兒與晉王比肩來到東宮,太子像是升起了一絲希望,當初晉王的情況與他如出一轍,晉王妃不就是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