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遠的村莊,忽然出現了一個披頭散發乞討的女子,偏偏這位女子氣焰囂張,說好聽點是討要,難聽點,說搶都不為過。
村民們一時群起公憤,要將這討飯之人送去衙門,這個女子聽說是去衙門,反而搶的更兇了,大有不去衙門罷休的駕駛。
村里的里長是位年逾花甲之人,滿頭華發,精神尚可,讓幾個族老簇擁著,但凡村里的大事,都是這般老家伙定奪的。
劉靜文站直了腰板:“我拿你們的吃食,自然會有人來付賬,你們不用動私刑,只管將我送到衙門。”
里長輕咳兩聲,村民們都安靜下來,剛開春,地里的伙計都還沒有開始,村子里也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
“你是哪里人,跑到這里來搶劫吃食,是當地受了災荒,還是被人搶劫,落到如此地步。”
里長這幾句話頗為受用,劉靜文抬頭看了一眼,她黑如鍋底的面色,丞相夫人站在面前都未必能一眼認出來,她身上的衣服經過一夜的顛沛流離,刮破了不少,臟污不堪,但若仔細去看,料子還是上乘的,即便如此,也會讓人錯以為是撿來穿在身上的。
劉靜文被眾人圍著,絲毫不怯場,“我是什么人,你無需知道,去了衙門自然有人給你們付賬。”
劉靜文回到丞相府時,京城上下皆是傳言,劉靜文被人劫持,一夜未歸,更有甚者,傳的很是精彩,不堪入耳。
劉靜嫻在黎王府的花園靜靜的聽著弘裳滔滔不絕的匯報,精彩紛呈的橋段,都是世人杜撰出來,黎王雖厭煩劉靜文,但礙于劉丞相,不會真的將劉靜文徹底毀掉,給點教訓,別讓她癡心妄想倒是真的。
一片風景別致的小湖已經開始潺潺流水,遙遙望去四周還泛著些汗白。曲折的回廊爺透著驅不散的寒意,直通湖心的那座亭子上。
依稀能看到案上置著暖爐,亭中端坐的女子披著一件玫紅的斗篷,邊緣處鑲嵌著白狐毛搭在頸邊,愈發襯得膚色白凈。
紫苑將泡好的茶水倒出來:“公主,戰王服用了您給的藥丸已經醒了,榮貴妃請您有時間去宮里坐坐。”
“嗯”。
這是一處別院,靠近山里,空氣頗好。
高塔對面,與之遙遙相望的漆黑山頂,一道欣長健碩的身影。同看這一片晴朗的天空。
紫南回稟:“公主,戰王冒著風寒過來了,這會兒就在高塔之上,墨量希望您能見見。”
公主從戰王府回來,就讓人收拾東西,跑到這出別院來了。
慕青徘徊許久,還是不愿意見到任何人,她思索著,自己到底該如何?
戰王無精打采的往回走,晨曦樓里的氣氛一樣的沉寂,零睿智眉頭深鎖,大祭司能將藥丸給了慕青,絕非慷慨相贈,定然時交換條件的,可這個條件是什么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大祭司要帶走圣女的后代,怎么都要等到晉王與晉王妃生下女兒才行,晉王都是無功而返,慕青卻拿到了解藥,這里很不簡單,如今大祭司已經長久居住下來,看樣子,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拿只能靜觀其變了。
二姨娘輾轉反側,夜不能寐,上官說話時的神情肅穆。相知多年,她對上官也算的上是了解的,他能不管不顧的沖到慕容府里,定是有些事情觸動。
今晚雖只是提及上官白的事情,她卻不是傻子,這只不過是個由頭,是老夫人的出現打斷了她原本趕來的目的,那他到底要與自己說什么,居然不惜用威脅的手段。
今晚失眠的何止是她們,飛兒的屋子里漆黑一片,瑾兒已經發出微弱的鼾聲,她清楚這個妹妹天真活潑,不含一點雜質。
可是她這個姐姐在冷門那樣的地方呆的久了,便有了城府。冷門本就是收集情報的地方,二姨娘與上官曾經的往事,她略有耳聞。搜讀電子書
她也有與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