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太子身體殘疾,被廢儲君只是時間的問題,太后不會對我出手,即便有所動作,亦是讓我領(lǐng)情罷了,不會真的對我做出什么,眼下,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冷門的人出現(xiàn),不單單是為了積攢恩情而來,怕是別有目的。”
“現(xiàn)在,李佩瑤假傳口諭,要他們除掉江二公子,這倒是時機,不如我們將計就計。”兩人四目相對,莞爾一笑,流珠看著喜上心頭,小姐和王爺越來越默契了。天籟
府上才刷了新漆,紅磚綠瓦的院子煥然一新,屋頂上的琉璃瓦在秋高氣爽的天氣里亮的耀眼。府中的下人們各自忙著事情,李佩瑤回到房內(nèi),將屋中的瓷器摔了個粉碎,氣惱的拍著桌子,恨不能將這房頂給掀了。
先前出去的小丫鬟掀起簾子進來,向她點點頭,一抹得逞的惡意揚過嘴角,難不成她還要跟個死人履行婚約。
李夫人將客人打發(fā)走了,便匆忙的回來,女兒心大的很,還不知道跟那位江二公子胡言亂語了些什么,雖說退婚是板上釘釘,可江二公子看著談吐不凡,若是讓江家抓到把柄,于女兒不利,“這是怎么回事,還不趕緊收拾,仔細傷了你們小姐。”
一地的碎片,女兒剛發(fā)過脾氣,沉不住氣,以后即便能入了貴人的眼,怕是也守不住,李夫人新寵愁苦,當初就該狠狠心,讓女兒吃些苦,也好比當下強,“娘,江家走了。”
“江夫人明日約我與喝茶,八成是商量嫁妝的,今日江家也表明態(tài)度,江二公子雖是嫡次子,婚事上也不會怠慢。娘瞅著,晉王是半點沒有希望了,江家富甲一方,那也是錦衣玉食的日子,又不用應(yīng)承官場上的夫人小姐,你與商家小姐們一處,身份自是顯貴,娘覺得,也不是很差。”
李夫人看著這婚事是推不掉了,女兒家的名節(jié)最重要,何況,太后派了人過來,要讓晉王領(lǐng)太后的一個恩情,可見太后對晉王也是敬畏幾分的,她之前打得如意算盤,怕是不成了。
女兒的婚事還是先應(yīng)承下來,婚期怎么著都要在半年之后,若是半年之中,女兒有了造化,到時候江家自然會退步,靜觀其變吧,李夫人在族里養(yǎng)成了潑辣的性子,書讀的少,骨子里就透出卑微了,她是繼母,總是告誡她,女子無才便是德。
嫁了人才知道被坑慘了,想著讓女兒學(xué)習(xí)四書五經(jīng),可惜,女兒偏是個不開竅的,不要四書五經(jīng)了,就連女紅都不愿意去學(xué),不知不覺就都荒廢了。
即便如此,李夫人還是覺得女兒樣貌還是出挑的,就憑這點也該嫁到富貴人家去,當然,她看重的富貴,可不是單單是有錢。
李佩瑤并不曉得冷門的人為何而來,他們密切注意著晉王的行蹤,她只想著如何將晉王和江二公子的行蹤安排在同一個時間段,她再出面將晉王支走,一切便順理成章了。倒時候,晉王感念她的救命之恩,許她個側(cè)妃之位,也不是全然不可能的。
不得不說,南方的氣候比起北方要好的多,北方花木繁衍,桃花盛開,樹木茂盛,而南方在這之上,氣溫就更高了些,穿著春衫,多走幾步,額頭便會浸出汗珠,就連日頭都比北方要毒辣些。
夕陽西斜,落霞染紅了遙遠的天際,碧綠的湖水蕩漾著,一艘游艇悠閑地漂浮在湖面上,船夫慢慢地搖著滑竿,蕩起的漣漪一圈又一圈。
湯藥加上銀針的作用,晉王的細汗?jié)u漸變成豆大的汗珠子,不斷滾落,俊逸的面龐此刻素白無光,他緊要著牙冠,不曾發(fā)出一絲痛苦的呻吟,晴兒卻清楚,這種針灸的方法卻是劇痛的:“若是疼了,就喊出來,這里沒有別人,不必忍著。”
晉王府的嬌養(yǎng),讓晴兒的肌膚在燭光下,透著玲瓏剔透的光感,若璞玉雕琢的人兒,不帶半點陳雜。晉王回頭落入眸中皆是晴兒溫暖的笑容:“娘子多慮了,這點疼痛,為夫還受得住。”
他們遠遠的跑到這里來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