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真是夠厚的。
多年之前,他們便以各自居住,除了偶爾往來,再無相互打擾,相安無事這么多年,鷹王妃開始籌劃和離之事,這廝居然又不管不顧的靠上來,還做出這般逾越的舉動,真真是不可忍耐。啟銀
鷹王一改往日的嚴肅呆板,像個孩子般的嬉皮笑臉,伸手將鷹王妃額前的青絲放在耳后,“娘子,莫要生氣,我們夫妻分開的時日久了,為夫覺得還是一家三口在一起才是幸福的。”
“一家三口?”幾個字將鷹王妃雷了個里焦外嫩。
鷹王嘴角噙著淡淡的淺笑,神色悠然兒從容,盯著懷里心愛的女人,“嗯,為夫就是再能體諒伯顏這些年無子的痛楚,也不能將咱們的兒子過繼給伯顏不是,還是讓伯顏從族里過繼一個吧,至于咱們的兒子,娘子覺得,咱們何時去接兒子回府更合適呢,太后,年齡大了,想念孫子是人之常情,娘子難不成不顧及孝道,要讓母后望眼欲穿嘛。”
鷹王妃除了震驚,更多的是咬牙切齒,“墨蕭衍,你到底在胡言亂語些什么,伯顏的兒子有何相干,我看你異想天開,癡人說夢,癲狂之癥。”
墨藥在外面駕著馬車,迎著春雨,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王爺苦熬了這么多年,要是早前就用這招,王妃怕是早就回到王府了,何以讓王爺十幾年的相思付諸東流呢。
鷹王看著心愛之人氣憤之下,連名帶姓的吼他,越發的開懷了,仿若回到以前,他惹鷹王妃生氣時,她便是這副樣子,那會兒的時光多好呀。
“娘子何必這般說,為夫已然請離宮長與我們父子做了見證,血濃于水,這點不會錯,我的種,連樣貌都是八分相似,兒子與伯顏可沒有半分相似之處,娘子,為夫勸你還是稍安勿躁,如若鬧到金鑾殿上,滴血認親,為夫亦不會退縮。”
鷹王說完,鷹王妃時徹底的蔫了,滴血認親,平日里,她可以不予在意,可鷹王必是拿到了實證,才會這般理直氣壯的找上門來,那是他嫡親的兒子,心心念念了多年的孩子,怎么可能讓鷹王放手不去相認,還真是讓二姨娘猜著了,鷹王果然留了后手。
可這些年,鷹王從未斷了找孩子的念頭,都未能如愿,這次怎么就找的這么準,難道真是榮氏背叛了,細想之下,又不對,若是榮氏說出來的,她也只是知道帶去南方的那個孩子,并不知曉三公子的存在。
當初若不是因為三公子生下來只有三斤多一點,體質太虛弱,也不會留在京城,倒是伯顏幫著養了段時日,伯顏夫人養親了,舍不得送走了,就這么留了下來,隨著孩子的長大,那張臉是遮也遮不住,才會好幾年都不敢讓他在京城露面,終究還是被鷹王個找到了。
木知希前些日子收了很多的桃花,做了桃花酥,想著給瑾兒送些,便讓丫鬟送來過來,趕巧遇上瑾兒和飛兒從外面回來。
小丫鬟在門房給瑾兒回了話,瑾兒說了幾句客氣話,小丫鬟得了賞銀,開心的很,穿著蓑衣,一溜小跑地回去了。
飛兒下了馬車,親手從丫鬟手中接過雨傘,將瑾兒拉進來,姐妹倆這般走著,丫鬟知趣的稍稍拉開距離。
飛兒一抹笑意,如鮮花般在唇角綻放,美的璀璨奪目,美的動人心魄,瑾兒都有些看癡了:“姐姐,你好美呀。”
飛兒嗔她一眼:“哪有這么夸自己姐姐的,瑾兒,木知希就是上次來府里參加了一次宴會,怎么就與你這么要好了。閨中交幾個好友,姐姐不反對。可是閨中密友,再出嫁之后,甚至于以后的歲月,也會是自己的助力,倒是木家得罪了晉王。”
瑾兒俏臉緋紅,“姐姐,我喜歡木知希那份不為權勢而折腰的骨氣,再則,她的哥哥木寧遠很有才華,今年下場,若能取得好的名次,知希將來也能有個依靠,他們與小王氏家的兒女是不同的。”
“即便得了狀元,也是一貧如洗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