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其安全的帶回來,可見,幾年不見,八王爺再不是以前的毛頭小子了。
鼓樂喧天,漫天飛花,晉王抱著晴兒,將惟帽給她帶好,就這樣將她擁在身前,親密的向內(nèi)而去,絲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鷹王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越來越近的車隊,一顆心劇烈的跳動,八王爺有些逗弄的意味,“王叔,您親自來迎,倒是折煞我們兄弟了。”
鷹王面帶笑容:“你們控制了南方時疫,給朝廷解了燃眉之急,自然是要來迎接,一路上還算順利吧。”天天
“還好,只是臨近城門,被晨曦樓的刺客給盯上了,他們像是沖著您府上的世子爺來的,還好,我們早有防范,才未造成損傷。”
鷹王臉色陡變,晨曦樓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對他的兒子動手,“那就謝過了,不知小兒此時在哪里?”
“來人,去請鷹王府的世子爺。”
明明是濃墨重彩得驚艷絕倫,偏偏慵懶的神情卻好似那隨意揮灑的水墨畫一般,很是瀟灑。
江二公子突然被人稱呼世子爺,不知所措的楞在那里,流珠趕忙起身詢問,被八王爺?shù)娜藬r住:“請吧,世子爺,鷹王已經(jīng)來接您回府了,這會兒若是您腿麻不能行走,奴才們就代勞背您過去。”
這就是警告他,橫豎都是去,江二公子狠狠心下了車,鷹王便看到了剛才的那幕,這位世子爺懶散的向前走著,磨磨蹭蹭終于走到了跟前,卻不知如何開口。
看著跟三公子如出一轍的模樣,鷹王老眼模糊,“墨藥,趕緊帶著世子爺回去,你娘親在家能你。”
一個家字,讓世子爺心頭酸澀,受了這么多年的委屈,就是想要個真正的家,能包容他,溫暖他,愛護他,而不是算計,陰謀和傷害。
伯顏也在隊伍之中,遠(yuǎn)遠(yuǎn)的望過來,那個當(dāng)年被狠心送走的襁褓中的孩子,長成了玉樹臨風(fēng),可以獨當(dāng)一面的男子。
就如他們夫妻悉心養(yǎng)大的三公子一般,那個孩子雖然回了鷹王府,總是隔三差五的跑回來,給他們夫妻很多美好的回憶。
世子從隊伍中穿行而過,引來了很多人羨慕的目光,就連官員當(dāng)中,也有人動了心思,思索府上到了婚嫁年齡的姑娘,若是能入了世子的眼,這門親事當(dāng)真是再好不過了。
鷹王與晉王寒暄幾句,便起身離開。快馬加鞭,一路疾奔,與世子一前一后入了府門,鷹王激動的拉過兒子的手,讓世子爺一陣兒不適應(yīng)。
“走,回來了就好,你是大哥,墨卓涵,你的弟弟墨卓濤,還有你娘親在里面等你。”
鷹王妃昨夜便未能入睡,送出去的兒子,一晃十幾年了,她心中忐忑,兒子這么多年受的委屈,皆因她而起,見面了,兒子會認(rèn)她嗎?一連串的問題縈繞心頭,她輾轉(zhuǎn)反側(cè),遲遲未能入睡。
鷹王何嘗不是如此,他們就這樣靜靜的期待這一刻的到來,又不知所措,好在鷹王是男人,凡是都會給鷹王妃擔(dān)著。
“墨卓涵”這位莫名其妙搖身一變成了世子爺?shù)乃睦锬钸@個名字,按按袖口里的荷包,他從容的向內(nèi)走去。
一進(jìn)門,入眼的是一座松柏長青的八面屏風(fēng),蒼翠的顏色栩栩如生。轉(zhuǎn)過屏風(fēng),是簡約的書房布局,沒有多余的東西,隔著垂下來的輕紗簾子,隱隱約約可見桌案后坐著一個人。
聽到腳步聲,三公子一陣兒似的走出來,兩人一見面,猶如互相在照鏡子,兩人皆是一愣,而后了然,三公子的性格外向,上前直接將墨卓涵抱入懷中,“哥哥,真好,以前總幻想有個哥哥,現(xiàn)在如愿了,我們兄弟二人并肩,在不分開了。”
三公子的話多少有些傷感,他們兄弟的親密感由內(nèi)而發(fā),像是與生俱來的,墨卓涵用拳頭將他的肩頭輕敲一下,“你一直生活在這里嗎?”
他沒有注意到眼神中流露出羨慕,三公子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