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先把心放到瑾兒的婚事上,雖說太后去世不久,但是瑾兒的婚事并未推后,說明鷹王在這件事情并沒有與皇上較真,錯過半年是正常的,婚嫁需要的東西很多,你趕緊預備著,這是我的貼己,你拿給孩子,女孩子出嫁,銀子多點,去了婆家也能撐起門面。”
二姨娘的嫁妝不少,可要平分給兩個女兒,就顯得有些單薄,慕容府老太太是按照庶女的規格給瑾兒添置嫁妝,自然少的可憐,先前她還發愁,這下子好了,有了這筆銀子,瑾兒的嫁妝定是風風光光的一百六十臺了。番薯
看著二姨娘的馬車遠去,上官凝結眉頭絲毫沒有松開:“你親自去安排,這段時間派人跟著慕容飛兒,她的一舉一動,我皆要知道。還有想辦法激怒阿福,讓托布爾與阿福狗咬狗,盯緊他們的老窩,這次本將軍要一窩端,這么多年的忍氣吞聲,該有個聊斷了。”
阿福一覺醒來,酒足飯飽,意猶未盡,將身邊的女人往外一推,“這還是花魁呢,純屬騙老子的銀子,連清白之身都沒了,去,把老鴇給老子找來?!?
昨夜,一時興起,帶著手下的兄弟來了怡翠樓找樂子,看著花魁很是動人,便買了初夜,不曾想被人給坑了,他本就一直惱火托布爾設計將他害死,那可是他一心一意對待的枕邊人,這么多年情愿鞍前馬后的伺候。
氣得他胸口都是疼的,托布爾也就算了,居然又被個煙花女子蒙騙,他定然不能就這么算了。
老鴇扭動著腰肢,濃妝艷抹的進來,一副嬉皮笑臉的架勢:“客官,這么早就起來,可是我們這里的姑娘招待不周?!闭f完,用眼神狠狠的瞪了花魁一眼,心里暗罵,不省心的東西。
女子絲毫不介意,領口微微敞著,頭發披散著,那里還有一點昨晚的風姿,阿福更加的倒胃口了。
“你們口口聲聲的說,昨夜是花魁的初夜,老子花了兩萬兩銀子爆了她一宿,你睜開眼睛看看,床單上可有落紅,怎么著,是蒙騙老子不見過女人嘛?”
阿福咬牙切齒,歪嘴瞎眼,惡狠狠的樣子,若是規矩的老實人,或許會心神不寧,有些害怕。
老鴇是什么人,那是見過大世面,像阿福這樣的人,她一天都能見上那么幾個,“喲,這位爺,您看,這床單可是半夜換過的,我們的花魁娘子是愛干凈的,定是讓爺您盡興了,花魁便起身收拾妥當了,您卻不認賬了,我們著怡翠樓,也不是好欺負的?!?
老鴇掐著腰肢,身后瞬息跟進來幾個大漢,阿福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兩方人馬就扭打在了一起,等到官府的人來了,阿福才意識到,他早就不是上官府的奴才了,自然亦不會得到官府的另眼相看。
再則,做這些煙花柳巷生意的,背后都是有大樹罩著的,自是不會將他們這些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放在眼里。
果不其然,到了衙門,二話不說,就將他們關進了牢房里,說是沒有兩千兩銀子,這事就沒有完。
他昨夜將身上的銀子都花出去了,口袋這會兒比臉面還要干凈,哪里去弄銀子呢。
手下的弟兄更是吵吵嚷嚷,恨不能讓阿福即刻找到人將他們帶出去,牢房這地方,他們這么多年在墨國雖是細作,卻有固定的營生和收入,時不時還有小酒招呼,早就過慣了養尊處優的日子,哪里經得起這些折騰。
阿福卻是一籌莫展,他們在墨國根基不牢,多數官員后宅的聯系,都握在托布爾的手里,他能操控的只有這些在外圍的兄弟,最后,還是咬咬牙,讓獄卒去上官府送信。
木知希回到別院,張婆子還是死皮賴臉的待在門房不曾離開,倒不是張婆子敢于木知希對抗,人家畢竟是未來的皇子妃,他一個人下人,絕非有那個膽量。
只是礙于這份差事的重要性,若是干咋了,回去必然被木家祖母開罪,從而順理成章的被趕出木府,她后半輩子就沒有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