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怒笑還是什么。
“我去看瑢璣又礙不著大王什么,大王何必多管閑事。”夜青喻暗憤,探出頭去又與馬車夫道“去瑢璣郡主府上。”
大王又與馬車夫下令“直接去王城!”
鐘忠跟在馬車旁聽著兩人這吵得莫名其妙的,一臉的憂心,上前和解道“舟車勞頓,夜姑娘身上又有傷,不如先回去歇著,過兩日再去瑢璣郡主府上吧?”
夜青喻沒理會鐘忠的話,鐘忠再怎么解圍說好話,還不都是向著大王的。
她突站起身“停車!”
“不準停!”大王像跟她過不去似的。
馬車依然不緊不慢的行走在熱鬧的街道上,夜青喻哪管馬車停不停的,邁開腳便要往外去。
大王一把將她撈到了懷里緊固住“孤的命令對你不起作用了是吧?”
夜青喻動彈不停,卻怎么也掙扎不出,她早便知這個病秧子不簡單,困住自己并非難事,掙扎不出索性不做無謂的掙扎了。
“大王覺得我心里有病,那請大王說說我倒是得了什么病?能不能治?幾時會好?”
她坐在他懷里悶著一股子氣,卻又不敢胡鬧,許是他天家威嚴,自帶震懾力,連他身上的氣息都令她徒生敬畏。
“大王,要不……”鐘忠突掀開小窗子的簾子欲獻兩全之策,卻見大王將夜青喻環抱在了懷里,瞇笑的眼神還低壓向懷里的夜青喻,夜青喻亦是嬌憤的立在他懷里,這畫面莫名有種曖昧的意味。
鐘忠猛的放下簾子去,尷尬的低過頭不再說話。
夜青喻倒是往小窗子望了一眼“大王這是要叫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大王嘴角一彎“洗不洗得清你都是孤的人。”
夜青喻心里悠悠的硌了一下,這話怎么聽著有些曖昧不清的呢?
“大王有話快說,你抱我這樣緊,我身上疼。”
“你不是說不疼嘛。”
“那現在是你擠著我傷口了,我自然疼。”夜青喻真是懷疑他今日腦子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以后不準馬車還沒停就不管不顧的下馬車。”大王終于松開了她。
夜青喻心里暗嘚瑟又摔不著我,多管閑事!
在他對面坐好,她又接起了方才的話題“說吧,我心里得什么病了?”
“很嚴重的重情重義之病。”大王望著她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