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都鋪上軟墊。”
“這下你那閑不住的腳就可以往地上踩了。”大王朝她瞇笑。
夜青喻沒有理會他的好心,軟墊鋪滿了整座庸和殿,夜青喻在殿內踩來踩去,腳上還真是感覺不到有多疼,只是走哪都得牽扯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的目光總停留她身上,仿佛在算計著什么一樣。
“喂,你到底什么時候安排人造鑰匙?”
“工造坊的師傅前幾日請假回鄉了,要過兩天才回來的,這鐵環就是他制造的,只有他才配得出鑰匙來。“
夜青喻現在已經沒什么耐性等待了,她只知道,她現在很內急,做什么都不方便。
“要連在一起幾天,內急怎么辦?”夜青喻羞恥的怨問了一句。
“那就上唄,孤又不偷看你。”
“可我……”她真的無法啟齒后邊的話了,她唯一的一只手同他鎖在了一起,脫褲子怎么辦?他的手難免要碰到她,最關鍵,她可不想當著他的面或者手如廁,多沒羞。
“有什么不方便的孤的手可以幫你,眼睛嘛,可以蒙上。”
夜青喻從來沒想到大王會這般無恥,沒羞沒臊的說出這樣的話。
大王自把她帶回來,便沒出過這庸和殿,到了下午飯食是雙份送進來的。
滿桌子的菜,多為辛辣之食,還有酒。
大王輕咳了幾聲,給夜青喻倒上了酒,直接喂到她嘴邊,跟旁伺候的下人都讓大王打發了,所以沒人瞧見他兩同坐吃飯的情景,估計瞧見了,心里肯定犯迷糊了。
“我不喝酒。”夜青喻扭開了腦袋。
“菜呢?菜吃嗎?”大王問了句廢話。
夜青喻自己起了筷子去夾菜,她一動,大王就得將右手閑置,一起動了誰都吃不到嘴里。
大王靜靜的抿著酒,瞧著夜青喻熟練的左手夾菜技術,含著笑意道“你這左手這般熟練,是不是以前就會使左手了?”
“當然。”夜青喻繼續吃著,餓了一天,她可不理會大王夾不夾菜,她只管自己吃飽。
一頓飯下來,夜青喻吃了半桌子的飯菜,大王只喝了兩杯酒,一眼肉粥,右手始終沒握過筷子。
“大王胃口可真小。”夜青喻故意諷刺了一句,吃飽了起身便離開飯桌。
大王陪她起身,她走得一跌一跌的,大王還要去攙扶她,一攙扶,還得挨頓嫌棄,他卻也未放在心上,甚至樂此不彼。
晚間,大王拒絕了所有安排,連貞地來的哈羽堂求見也未允見,只呆在庸和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