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這句話,自是推責,端皇聽著大王的語氣,似乎是沒懷疑過夜青喻。
端皇與慕容若獨處一殿內,與慕容若討論起了夜青喻來,慕容若對夜無歌是有懷疑,甚至認為她就是失憶了,不想承認是夜青喻罷了。
端皇倒是也懷疑,這個懷疑讓他整齊整夜睡不著,動是不敢動夜家人,他的想法便是令夜無歌摘了面具,一看面容。
因為天女教本就是沒根的自立門派,無從查起,雖然夜無歌脾氣傲,端皇還是想要挑戰一下。
“端皇甚至,那夜教主說,誰若是摘下她的面具看了她的臉,就必須嫁給她的。”
慕容若的幾句話,竟令端皇生了他想,這夜無歌好端端的當著天女教教主,怎就突然乖順的來給大王當侍衛了?莫非大王瞧見過她的臉?
有了這一想法,端皇更加謹慎了,道“朕總覺得南王是瞧見過夜教主的臉的,否則,那夜教主那么驕傲的一個人,怎么會甘心來給南王當侍衛,而且朕派人打聽過,聽說這個夜教主和男王走得很近,才來的兩天,便都是在南王寢殿睡覺的,莫非是和大王有斷袖之癖?”
端皇越想越覺得心里不舒服,南王怎么會是這樣的人?
慕容若則是一臉淡定的站在旁邊,忽開口“也許,這個夜教主不是男人呢。”
“不是男人?”端皇詫異道。
慕容若雖然不想承認那就是夜青喻,可還是要面對事實,他相信他可以保護她。
“沒錯,昨天我借了夜教主出門,不小心碰到過她,發現她并非男人。”
慕容若這一番話,更是讓端皇確定了夜無歌就是夜青喻,更是急不可耐的想要驗明真假了。
“若真是夜青喻,朕……”
慕容若心頭一緊,搶了話“還請端皇能就此放過夜青喻和夜家,臣保證不和夜家任何人來往。”
斷皇眉頭緊擰,救了人又不與人家有聯系,那還不如不證明夜無歌就是夜青喻呢。
“臣只是希望夜青喻能好好的活在公眾之下,不必再躲躲藏藏,受人追捕。”
端皇冷哼,“就她那個性格,從來不缺追捕她的人。”
是啊,夜青喻就是這樣招搖隨性的性格,所以,他才要盡量的為她謀求安生。
見慕容若仍然執著,端皇只道“只要你能解決她刺殺貞國使者奪取重要秘密的事,朕可以放過她。”
有端皇這句話,慕容若的心算是沉住了,起碼是有機會保住夜青喻的,如此,也不枉他費心去證明夜無歌了。
午間,夜青喻與大王坐一塊吃飯,梳兒與聞寂夫人都在,兩個女人的眼睛就像盯什么東西似的,盯得夜青喻無法下筷子吃飯。
按照那兩個女人的理解,夜無歌入王城即為侍衛,是沒資格坐下和王城的主人一塊用飯的。
聞寂夫人氣不過,自先開了口“不知夜教主是進王城來給大王當侍衛的,還是只是來充個侍衛的頭銜玩的?”
大王可是聽得出來她問這話的意思,他想他不插嘴夜青喻也擺弄得過來。
夜青喻在下首與梳兒對坐,聞寂夫人也在對面,不過偏挨近大王。
夜青喻只能斜眼去瞧她“夫人這話問的是何意?莫不是不歡迎無歌來王城吧?”
梳兒淺笑搶口“夜教主誤會了,夫人的意思,是想弄清楚您在大王身邊是以何種身份,若說是天女教教主的身份,那殿里侍衛都得客氣招待著,若是以侍衛身份,那吃穿住行等一系列規矩便得與其他侍衛一樣,不可例外,壞了規矩也是打大王臉面,折損王室威嚴的。”
梳兒這番解釋,確實讓人挑不出錯誤來,可她夜青喻之前在這當侍女時,也沒人這樣和她講規矩呀?這兩女人,還真是認真的嚴謹。
梳兒搶話發聲,聞寂夫人并未有不悅,倒也是挺滿足支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