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青喻以為大王真的退兵離開了,卻沒想到大王不但沒有離開,還在宮門口等著她的到來。
大王成功劫持下了她,明明她是一身武裝,連臉都變了,大王還依然能認出她來,這屬實另她驚訝。
大王將她帶到了另一個巷子里邊,她本想要立馬飛撲進大王懷里的,可是一看到大王的笑容,她便忍住了,想要逗一逗大王。
“你是何人?居然敢劫持宮女!”
她的臉很冷很嚴肅,大王卻笑瞇瞇的伸手去捏她的臉,被她躲開了“青天白日的,你個登徒子!信不信我喊人了!”
“你要不喊,我就當場解決你,你若喊了,我便把你扛走,你說,你選哪個?”大王依舊笑嘻嘻的,一臉的壞笑。
夜青喻演不下去了,看到跑來的侍衛(wèi),她鉆進了大王的懷里“你又是怎么認出我來的?你這么厲害,好不公平。”
大王摟住了她,一一給她解釋“我看到你發(fā)的信號就來了,我看到所有人都是兩手端于小腹前,只有你是左手提籃子,右手直直的不怎么動,還是東張西望的縮在最后邊,本來是不怎么確定的,可是看你走路的姿勢,和身形,我一眼便認出了。”
“你這眼睛可真毒辣,看來我的易容對你都不起作用了。”
“天天放在眼前的人,怎么可能認不出,你就是一身男裝,再變得離奇,我也能認出你來,你從頭到尾的樣子,都刻在我的心里了。”
夜青喻已經(jīng)說不出來喜悅的話了,她只知道,大王是萬能的,只要呆在他的身邊,萬事無憂。
大王帶著她去了偏僻的荒郊,那里都是荒草林,林間還有幾間茅草屋,是大王的落腳地。
沅齊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封鎖皇都城門,他張貼了夜青喻的畫像,到處發(fā)放了她的抓捕令,還是重金懸賞。
原本第二天要進行的納妾儀式,通通都暫停了,他在等待著夜青喻回來,沒有她,那些納妾儀式也沒有什么意義。
大王與夜青喻倒是在郊區(qū)團聚了,大清早的,夜青喻出房門,才見到隔壁院子的穆劍庭。
大王正和穆劍庭商量著退兵之事,夜青喻懶懶散散的走過去,趴在了大王的肩膀上,望著滿臉青一塊紫一塊的穆劍庭道“穆大哥,紅月呢?她還好嗎?”
她這一問,那兩人臉色都不好了,氣氛一下靜了下來,大王將她扶到懷里,帶到了一邊,認真的道“我接下來要和你說一件事,你得挺住。”
夜青喻顯得有些不知所謂,隨然道“說吧,應(yīng)該沒有更糟糕的事情了吧。”
大王盯著她的眼睛,沉重的開口“紅月在回去的途中,遇到九鼎天的人,為保護穆劍庭身亡了。”
夜青喻的眼里立馬沉頓住喜悲,淚光一點點覆蓋住她的眼睛。
大王順了順她耳下的頭發(fā),哄道“節(jié)哀順變阿夜,我已經(jīng)連夜派人去給她收尸安葬了,等這邊一結(jié)束,我們立馬就去看紅月。”
夜青喻的情緒有些哽咽了,眼淚一顆接著一顆的往下落著,她看了看對面一臉沉冷不語的穆劍庭,她滿腦子想到的,都是他和紅月才剛確認關(guān)系時的笑容。
穆劍庭手里握著地圖,神色一絲不茍,像最初印象里邊的不染世俗,卻又多了幾分桀驁之氣,冰冷得像是沒有人情味一樣。
夜青喻沒有叫他,怕驚著他的追思情緒,與大王站了邊上,道“我已經(jīng)見了師傅,也說了退出九鼎天,我不能做到和師傅為敵,但九鼎天對紅月做的事,我一定討回公道來。”
大王的眼神里含上欣慰的光芒,雖未說什么,心里想的,定然也還是支持夜青喻所思所想的。
“那沅齊呢?他變了,原先初見,以為他是阿荀,那副氣態(tài),尤與暴君形象想符,只是再見,他便稚氣未脫了些,柔弱不理,想來那初見時的模樣,才是他真是的。”夜青喻感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