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此時的崇陽宗警報突起,火光沖天,殺聲四起。如今已經是二更天呢!正在大殿內飲酒作樂的崇陽宗高層和崇陽宗的那些附庸勢力的頭領們,此時聽到警報,都直接跳將起來。那位崇陽宗的羊寅羊宗主,更是縱身飛起,準備去查看發生了何事?
而他們這些人完全忽視的,那些正在四散躲在殿內,身體在顫顫發抖的那些舞女和陪酒女子,她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滔天恨意以及不甘之色。原本,她們這些女子,是準備在跟眼前的這些仇人們同歸于盡的。只是,這突然的警報聲響起,讓她們的辛苦籌謀徹底落空。
對于這些相依為命、情同姐妹的女子來說,既然計劃落空,那便不再實施,她們并不想勉強行動,因為魯莽行事,不僅徒勞無功,而且還會白白搭上一條性命。
此時此刻,并不知道,這次警報竟然救了他們這些人一命的這些崇陽宗高層和附庸勢力的頭領們,此時正在等待著宗內弟子的報信。然而,他們等待了許久,卻連一個報信的人都沒有。
此時此刻,作為崇陽宗宗主的羊寅,則感到了一絲不妙。而縱身飛到他身旁的七位崇陽宗太上長老,更是準備丟下那些在地上毫不知情的傻鳥,帶著宗主撤離。
然而,一個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年輕男子,注定要讓羊寅羊宗主和七位崇陽宗太上長老的逃生希望破滅呢。
“你究竟是誰?”羊寅此時極其震驚,要知道他足足費了兩百八十年的時間,才修行到了出竅境六階。眼前的年輕人究竟才多大?一身修為竟然讓他完全看不出來。此時,就算是在他身旁護著他的那些太上長老們,都沒有絲毫將眼前的年輕人跟天下盟聯系起來。
“我叫周書宇,正是你們想要滅掉的天下盟的盟主。”周書宇簡單地自我介紹道。
“哈哈哈……你是天下盟的盟主?怎么可能?天下盟不就是個突然起來的暴發戶,怎么可能會有你這樣的高手?”羊寅像是聽到了什么大笑話,直接就哈哈大笑道。
而此時,那些站在地面上的崇陽宗眾位高手,卻都面如土色地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黑衣蒙面人。他們原本就被酒色多年掏空的身體,即便勉強有著修為支撐,但也都已經是輕弩之末。面對著眼前的黑衣蒙面眾人突然出手,他們根本就不是這些黑衣蒙面人的一合之敵,被眼前的這些黑衣蒙面之人廢掉修為。
此時那些漂浮在空中的崇陽宗宗主以及七位太上長老,對于地面上突然響起的喊殺聲,根本毫不理會。他們現在只想著跟眼前的這個高人談條件,以求眼前的高人饒他們一命。
“這位高人,請您不要再開玩笑呢!天下盟那樣的小廟里,怎么可能容得下您這尊大佛呢?這位高人,您如今帶人突襲我們崇陽宗,無非是為了金銀、財帛、美女而已,這些東西,我們崇陽宗應有盡有,只要您和您的弟子們,能夠饒恕我們的一條小命,我們崇陽宗內庫中積壓了這么多年的金銀財帛、天材地寶,盡皆由您和您的屬下們拿走。”羊寅老奸巨猾地開口道。
甚至他心中已經計劃好呢,若是能夠有這么一尊靠山,豈不是讓崇陽宗可以擴張更大的底盤么?到時候,那個所謂的天下盟占據的地盤,還不是眼前高人隨便動一動手,就完全可以擺平的么?
而看著眼前這位崇陽宗宗主的丑惡嘴臉的周書宇,簡直感到陣陣惡心。他直接毫不客氣地說道:“我正是天下盟的盟主周書宇,本盟主光臨貴地,正是為了徹底滅掉你們崇陽宗。”
此時的羊寅羊宗主這是才大夢初醒,他身后的那七位太上長老,更是因此露出絕望之色。此時的他們,壓根就沒有想到,在他們眼中宛若砧板上的魚肉一般的天下盟,竟然真的有如此底蘊。如此實力差距懸殊,這仗根本沒法打。
原本正在等著,眼前的這位崇陽宗宗主和他身后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