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此時的北秦國國內的?州?山深處,擁有著一個名為血殺樓的殺手組織,北秦國的江湖上人人皆知血殺樓的赫赫威名,然而對于血殺樓的樓主,除了北秦國的皇帝符義,以及北秦國少數(shù)的人知道之外,無人知曉這位樓主姓甚名誰。
北秦國咸寧七年十二月初一,北秦國山右道?州太守勾協(xié)遭到刺殺,其一家老少盡皆不留。當?shù)氐拇淌粪S貞,下令追查此案,結果卻是朝廷派出了一位欽差,在不經(jīng)過詳察之后,便得出了?州太守一家人盡皆是血殺樓所殺。
與此同時,得知消息的血殺樓樓主,冷冷地盯著懸掛在墻壁上的地圖中標出來的?州。他心中明白,北秦國的皇帝這是要把這盆臟水潑到他們血殺樓的頭上。
“樓主,根據(jù)我們設在?州的閣主豐子卿親自去偵查得知的情報,殺害?州太守勾協(xié)一家人的手法,十分類似于如今已經(jīng)投靠了皇帝符義的青龍盟的手法。”一位屬下稟報道。
“青龍盟,做了皇帝符義的走狗,看來還真是要升天呢!既然他們如此處心積慮地想要給我們血殺樓身上潑臟水,那么就讓他們青龍盟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吧!”只見這位血殺樓樓主就如此輕描淡寫地吩咐了一句,他面前的屬下便領命而去。
此時的青龍盟,壓根就沒有想到,就因為他們幫了皇帝一次,他們的命就這樣沒了。
此時的青龍盟從總堂到各處分堂,幾乎在同一時間,無一例外遭受到了突然到來的殺戮。如今,整個青龍盟就只剩下如今的總瓢把子費龍活著,只可惜,他即將要死了。只不過,在臨死之前,他見到了一位他這輩子都難得見上一面的人,一個令他既恐懼不已,卻又覺得死在他的劍下十分值當人。
只聽見這個人淡漠地問了一句,“費龍,你這位青龍盟的盟主也該明白自己是來找死吧!只是不知道,那位皇帝符義給了你多大的價錢?竟然讓你為他賣命。”
“血殺樓的樓主大人,費龍死在你的劍下,也不枉費龍在這江湖上走這一遭呢!”這費龍突然平淡地說道。
“費龍,我只想問你,皇帝符義許給了你多大的代價,才讓你們青龍盟如此自不量力。”這位血殺樓的樓主大人還是淡淡地問道。
“哼!如果我說,我們青龍盟本就是屬于陛下麾下的組織,你可信?”費龍冷冷地說道。
“信,不過哪怕是皇帝符義的人馬,既然敢動我們血殺樓,那就只能夠死了。”這位血殺樓的樓主大人手中劍光一閃,之后便收劍入鞘,縱身離去呢!
直到血殺樓樓主大人走遠了,費龍的額頭上才緩緩滲出血來,接著他便分為兩半,死去了。
而那位已經(jīng)走遠的血殺樓樓主大人,正坐在屋頂上,手里拿著一壇酒,開懷暢飲。直至,突然在他的身側,飛來了一位美貌絕倫的女子,她看著身旁這位生的風流倜儻、相貌堂堂的男子,倒是有點驚訝。而這位男子并沒有對他動手,甚至連防備都沒有,似乎就篤定她不會殺了他。
“請問公子叫什么名字?”這位女子問道。
“歸海子軒。”只見這位血殺樓樓主淡定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好名字,本姑娘叫司徒墨卿,很高興見到你這么一位好看的公子哥。”司徒墨卿欣喜地說道,只見她竟然從歸海子軒的手中搶過了那壇酒,不顧絲毫忌諱地往自己嘴里灌了下去。
“司徒墨卿,據(jù)我所知,司徒家可是樂州別駕司徒尚義極其寵愛的千金。不過,最近,這位千金大小姐卻因為逃婚不見蹤影。誰又能夠想到,這位千金大小姐竟然能夠逃到?州,而且還對自己的容貌不加掩飾,這就說明這位千金大小姐的武功修為很高,當世之人恐怕很少有人能夠勝過你。剛剛您能夠安然坐在我的身旁,而不是變成一具尸體,只能夠說明一件事情,在十招之內,我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