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蒼白的入內(nèi)上了二樓,福伯正與一背負長劍的長袖衣衫的中年人正聊著什么,卻被蘇盛慧強行打破。
“小慧啊,發(fā)生什么事了?你這臉白的,應是動用法術(shù)了吧,這里有枚固元丹,趕緊服下。”
福伯也不顧眼前之人,連跨幾步上前,就到了蘇盛慧身邊。
蘇盛慧接過福伯的好意,思緒了一翻道。
“糖果的隨身玉佩能不能感應,糖果不見了,就在剛剛不久。”
福伯聽著蘇盛慧急促清晰的話語,臉上的微笑慢慢搭拉下來,一股嚴肅且富有殺意的氣息宛如鋒芒,吞吐不定。
“能感應,不過應該是被什么秘術(shù)干擾了,我去請你寧爺爺。”
蘇盛慧手握玉佩下了樓,似乎想要再與什么人聯(lián)系,只是,猶猶豫豫間玉佩卻又再次放入懷中,入了院了服用了福伯給的丹藥,平息固本剛剛所運用法術(shù)造成的不穩(wěn)。
糖果是從一陣暈眩的頭腦脹痛中清醒,仿佛喝了十幾斤白酒,第二天醒來腦袋要炸裂般的難受。
渾身的靈力像是被什么禁錮住了,宛如一潭死水,周圍很是吵雜,是一處底下洞穴般的地方。
身上的衣服被換了,連頭頂發(fā)簪也都沒有了,簡直就是一窮二白。
糖果很快的適應了腦袋的不適,入目所及已經(jīng)有十幾人同自己一樣被關(guān)在這片稍昏暗的環(huán)境中。
有的如同自己一樣剛醒來就手抱著腦袋,緩了好一陣子,才茫然的打量四周。
糖果強忍不安,仔細看著正方不高玄鐵所打造的籠子,就算法力恢復了困在里面也完全沒辦法出去。
“也不知小姐怎么樣了。”剛想到這昏暗的光線一暗。
似乎有人進了來,沙啞的聲音極為難聽。
“這批資質(zhì)不錯的身體都沒什么異常吧?”
十分恭敬帶有討好意味的話語響起。
“沒有任何異常,有幾個都是偽上品資質(zhì),都是施展幻術(shù)帶來的沒有動記憶。”
“不錯,五溝谷有動靜了,以經(jīng)驚動了兩名結(jié)丹修士,我們趕緊撤。”
“是。”
正當糖果聽的入神,頭頂似乎有什么動了動,抬手抓下了一顆毛球。
“你沒有被他們處理嗎。”
心中雖嘀咕,卻也沒開口,揉捏了一翻絨毛帶給掌心的觸感。
邊上的鐵籠子微顫了一下,飛了起來飄蕩去了前面,隨后又有籠子飛起飄了過去。
視野漸漸開闊,這籠子飛向了一個小型的陣盤之上,一位有些眼熟的老嫗熟練的扣下一枚沒了靈氣的靈石,隨后又重新放上一塊,那不大的陣盤上面連籠帶人的突然消失不見。
“傳送陣!放我出去不然我燕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邊上一男聲先是驚呼隨后尖聲叫嚷道。
“放我出去。”
“你們這群壞人,不得好死。”
“有種單挑,給我下沉靈粉干嘛?”
不大的空間中,吵吵嚷嚷的。
老嫗只是回頭咧著嘴笑了笑,那笑容頗為陰森,不少張牙舞爪拍打著籠子的人被嚇的失了血色。
“不要急,一個一個的來,你們這群資質(zhì)尚佳的娃子可金貴著呢。”
糖果腦海深深的印下了這張只是普通的老臉,往后偶爾的噩夢中這張臉幾乎成了主角。
身邊的鐵籠越來越少,隨后糖果感覺蹲著不穩(wěn)探手抓在了圓柱上,籠子逛逛的帶著自己飄向了陣法,似乎未知恐懼的世界正等著自己過去。
老嫗手法依舊熟練,扣出沒有一絲靈氣的石頭,在糖果帶有些恐懼的眼孔中一枚完好的靈石出現(xiàn)就要放入。
“老婆婆,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老嫗卻是仔細看了糖果一眼,再次咧嘴呵呵呵的笑了兩聲,似是在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