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還說我腦子好使,教幾遍就都記住了,將來一定會考上秀才上京中舉。”錢有為不禁又有些被夸后傻傻的笑容。
“你爹不就是秀才嗎?考上秀才能干嘛?”
小孩子問題似乎都很多,幾乎回答不出來的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說。
“考上繡才了,能打手板。不信你看。”
“哇!我能考秀才嗎?”小姑娘期盼好玩的眼神,似乎那個打錢有為手板的人是自己該多好玩,不過也只是想想。
有一句沒一句的對話沒完沒了,遠處一人氣洶洶的跑了過來對著錢有為就是一陣大聲呵罵。
“你個小兔崽子,沒事別勾搭我女兒。下次我揍你。”
嚇的錢有為坐地上嚎啕大哭,小姑娘嚇的一愣一愣的,都懵了。
錢有為家唯一的秀才公聞聽兒子哭聲跑了出來,與那婦人說理。
兩家的關(guān)系一落千丈,從此見面就得嚷上兩句,為此錢有為平白受了幾頓打。
蘇盛慧漸漸長大了解了什么是定親,嬉笑的童年憑添了幾分愁容。
不知是快到了情竇初開的年齡還是逆反心理作祟,喜歡上了隔壁那位考上童生的小神童。
雖然越來越呆了,卻是長的好看又能玩到一塊,不像自己上次見的大自己五六歲地主家那個傻帽。
見了自己一副癡呆傻的樣子別提有多惡心。
一天,在一土墻中扣出了幾兩白銀,偷溜到了隔壁正認真寫著什么的錢有為跟前。
“喂!”
錢有為那搖晃的腦袋似乎停不下來般抬起腦袋,一張秀氣到小姑娘看了臉紅的臉。
“盛慧姐,什么事啊?”
“我不想嫁給那個土財主家的那個傻帽,傻子,我們私奔吧。”
似暗戀許久后孤注一擲的告白。
錢有為擱下了手中的毛筆,搖晃的腦袋也停了下來,張了張嘴,只是看著那期盼的眼神,最終重重的點了一下腦袋。
只是私奔這總事難道不是晚上進行的嗎?
一田地干活的婦人見一風風火火跑來的婦人,告知你家女兒隨著錢家神童跑到鎮(zhèn)子上了。
那婦人地里活也不干了,抄起農(nóng)活用的農(nóng)具,招呼了兩要好的婦人前去助勢,嘴里嚷著非得把那臭小子腿給打折了。
兩個十三歲左右的娃除了錢有為,蘇盛慧那是連村都沒出過。
在鎮(zhèn)上逗留了許久還沒有決定,到底是往偏僻遠一點地方跑,還是往更大的城鎮(zhèn)跑。
小丫頭覺得往人更多的城鎮(zhèn)跑,錢有為則提出了偏遠地方安全一些。
最后還是聽了小丫頭,原因無二,蘇盛慧身上帶了銀兩。
幾婦人緊趕慢趕的還是沒有追上兩個啥也不懂的小孩子。
蘇盛慧的媽一臉死灰失落的神色,沒兩天就有地主財主家的人過來打砸鬧了一翻。
說是。“兩天之內(nèi)要是找不到人,就見官吧。”
不過很快意外的大反轉(zhuǎn)來的有些突然,蘇盛慧他們走到半路,漏了錢財,半夜沒有社會經(jīng)驗的錢袋子般了家。
沒有錢,沒有吃的,兩半大不小的孩子餓的卻是只想回家。
好在官道挺大的,就這么一個小鎮(zhèn)子,這歷經(jīng)幾天的風波過后兩任性的娃又回來了,并非兩人鬧了矛盾。
兩人都沒有養(yǎng)活對方的生計,要不是一路能采摘些野果充饑,兩人估計能活生生把自己餓死。
一回到村子只覺的以前的美好,像是被什么捅破了般。
蘇盛慧父母頗為兇悍的與隔壁錢家打了起來,錢有為老爹招了一記悶棍當場去了。
衙門捕役抓走了蘇盛慧父母,兩人回來時這里就已經(jīng)沒了家人。
似忽帶著茫然不解,只是還沒等兩人有所反應(yīng),地主家來人了,要把蘇盛慧抓回去,還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