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又不是沒經(jīng)歷過,就是因為有過經(jīng)歷,才有預感,頭皮都有些發(fā)麻了起來。
要不問問糖果,我們就別進城了,城里也不見得有那么好玩。
正在八卦的錢有為就聽。
“這位公子,可也是去這牧陽城郡呢?”
周伯抬手一拱問道。
車廂簾子掀起,一有些瘦弱,帶有些許病態(tài)的少年郎出來。
“周伯,可是遇上熟人了,要是同路,就捎上一程。”
目光視線隨意掃過幾個,衣著看去不像是普通人,忽然視線一窒,久久無法自拔。
“在下正是前往這牧陽城。”
蘇昌林一拱手道,面上有些冷意。
“公子,這幾人在下并不熟,只是詢問一翻,這可離著城有些遠,要是碰到歹人估摸著也難活。
公子。公子。”
周伯有好的對著蘇昌林笑了一下,隨后為支著簾子的少年郎道,只是見其呆愣不免大聲呼喊兩句。
“啊,哦,那個周伯你說的是,幾位上車一程吧,這離著城郡有些遠。”
說著緩緩退后幾步,進了車廂,讓出了位置。
蘇昌林也不慎在意,反正別人有不會對著自己盯著看,再說了好久沒做過這馬車了。
“那就多有打擾。
糖果有為,你們倆坐不坐?”
“這是馬車嗎?坐啊。”
糖果很是不客氣的在蘇昌林上了馬車后跟上,只是那大大的包袱也不知到塞了何物,鼓鼓囊囊的,幾乎沒了位置。
錢有為那是想上也沒地了啊!
視線掃了掃在車廂頂上看了兩眼考慮著是不是帶上面。
周伯不禁輕咦了聲,這小姑娘不簡單啊!便有些心疼自家這馬來。
“小姑娘你這都是些什么東西啊!我家小順子可拉不住啊!”
“啊!里面有好多衣服還有陣盤,睡的被子。也沒多重啊!”
糖果細想了一翻自己包袱中的家當,感覺,似乎沒多重啊!還是第一次坐馬車啊!
目光看到了一邊正在想著什么的錢有為,取下包袱,一拋。
“有為,你幫我拿著把。”
錢有為正回想著現(xiàn)代汽車的樣子,果然制約社會發(fā)展的永遠都是交通。
一道氣浪,下意識的伸手接住,入手一沉,還別說挺重的,挺有熟悉感的包袱。
最后才是糖果那黃鸝的聲音。
“哦。”
應了聲,就見馬車緩慢動了起來,小丫頭神色有些雀躍。
錢有為只好踏著小步子跟著,天空太陽慢慢斜了下去。
糖果過了剛開始的興奮勁就覺得沒意思了,甚至偶爾一顛顛的毫無規(guī)律可研。
周伯心中不禁開始想著這幾人的來路,衣著不凡,不似大家族子弟,反倒有些江湖的風塵氣息。
就光是后面那不緊不慢的小步伐,就能讓普通的江湖豪俠汗顏了。
那包袱自己雖不成上手,不過其重量應該有個兩百來斤的樣子,這么小就有如此身手,怕不是哪個隱居家族下山歷練的子弟。
心中雖有諸多猜測,卻也不好盤根問底,自家公子這趟希望能把這病給治好,就算完了任務(wù)。
后面車廂里時不時讀書之聲,不難想象,里面那公子的勤奮好學。
蘇昌林給人一股梳理感,就仿佛針對這周伯一樣,每當糖果說問,馬上就能消融。
倒是周伯反而與這不到七歲的女娃聊的來。
“哦!原來你們是來這牧陽城是找一個能去陰寒的古怪大夫啊!”
糖果聊著似懂非懂的說道。
“正是,我家公子自前年誤服了一枚寒珠,渾身寒氣加身,哎。”
周伯又是一嘆。
“是這種珠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