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接住女鬼的南無月微微愣神,他絲毫不顧渾身的傷勢,連跑帶爬的來到女鬼身邊,口中發(fā)出陣陣低吼:“星憐……星憐……”想抱住眼前女子,任憑他怎么努力雙手就像抓空氣一般,終究碰不到女子的魂體。
“??!”南無月一聲怒吼,無力的跪在女鬼身側(cè),雙眼猩紅,一臉不舍和眷戀。
“咳……咳……“李仙師調(diào)整好體內(nèi)翻騰的氣息,也不管南無月和倒在地上的女鬼,緩步來到牧秋面前。
“小子,剛才是你偷襲于我?”李仙師面帶不善,沉聲說道。
“情況緊急,不得已而為之。”牧秋淡淡的說道,對于李仙師氣息的壓迫絲毫不受影響。
“好個情況緊急,看你剛才的攻擊至少也是練氣后期的實力,報上師門吧,看你今天能不能活著出去?!眱?nèi)心極度憤怒并沒有讓李仙師失去頭腦,能以此年紀(jì)修煉到練氣后期,定是那仙門之人,普通散修萬萬不可能。
“清虛門,冷竹峰弟子,牧秋?!甭曇粢琅f平淡,牧秋面色如常的回到。
“清虛門!”在水月境清虛門雖然算不得什么大宗派,但在勇武城這一塊地界算是最強(qiáng)勢力。顯然沒料到牧秋來頭這么大,李仙師臉色復(fù)雜了起來。
“哼,你說你是清虛門之人,可有憑證?!比绻燎镎媸乔逄撻T的人,他李仙師還真不敢把他怎么樣,如今在場這么多人,真敢動牧秋,他會被清虛門無休止的追殺。
牧秋也不爭辯,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塊令牌,隨手拋給李仙師。
后者接過令牌看了一眼,一絲不甘在眼中閃過,隨后略帶恭敬的遞過令牌,待牧秋接過之后說道:“原來真是清虛門的道友,老夫李淳有禮了?!?
接過令牌放入儲物戒中,牧秋沒有答話,轉(zhuǎn)頭看向城主武陽。只是他沒察覺到李仙師看到他手中儲物戒眼中那一絲一閃而過的貪婪。
“勇武城武陽拜見牧仙師?!眱扇酥g談話武陽自然聽到,在了解到牧秋身份后城主的架子已然沒有,畢恭畢敬的對牧秋說道。而一旁的武文軒更是一臉震驚,清虛門對勇武城來說意味著什么他自然清楚,勇武城之所以能在這里立足,靠清虛門的庇護(hù)。所以就算他不甘,表面上也要做到恭敬。
“不用多禮,你之前向門派求助,我接了這個任務(wù)。”牧秋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宗門嫌我這事太小,沒派人下來,我才自己找人處理?!蔽潢栒f道。
就在此時,地上女鬼漸漸轉(zhuǎn)醒,她抬頭看了眾人一眼,目光定格在武文軒身上,突然一臉驚恐的邊叫邊退:“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如瘋狂狀態(tài)。
牧秋快步上前,一指點在女鬼眉心,道道劍氣梳理魂體,女鬼情緒漸漸緩和下來。
“星憐……”南無月的干澀的聲音響起。眼睛微瞇,面無血色的臉上滿是心疼。
女鬼終于恢復(fù)清明,望向眼前的南無月,玉手無力的撫摸著后者的臉頰,奈何魂體的緣故終究摸了個空。稍微楞神之后露出慘笑,似乎明白兩人已天人永隔,看著南無月眼神里滿是不舍。
“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边@時牧秋饒有興趣的問道。他在見到水井上彌漫著如此濃郁的怨氣就已經(jīng)明白此惡鬼是一只冤魂,他覺得強(qiáng)行插入這場因果之中,對心境的修行有很大的幫助。所以隱藏身份靜觀其變,如今情況他已猜到個七七八八。但事情的原委還需這女鬼親口說出。
“公子”女鬼緩緩起身,對牧秋淺淺行禮,剛才的一切她都記得。
“小女子名顧星憐,是城主府的琴師。”
說完她看了一眼遠(yuǎn)處的武文軒,美目中滿是怨恨。
“既然是城主府的琴師,姑娘和南無月又是什么關(guān)系?”牧秋看了看一旁的南無月問道。
不待顧星憐回答,南無月輕聲說道:“我與星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