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郡位于水月境的最南面位置,此行倒是和冷亦方向相反。
就在三人做出決定之后,不再拖沓,收拾了一下就準備上路,而冷亦留下兩人的靈識印記之后就在牧秋不舍的目光中出發前往那北洲,
她對牧秋說有消息立馬靈識傳訊給他。
現在牧秋實力無,此行只得由南無月御劍帶著牧秋,如今南無月已是筑基后期,雖然載了一個人,速度倒是不慢。
一路風塵已經半個多月,這里已經屬于那江城郡的范圍,眼見到了一處城池,閑不住的牧秋拉著南無月來湊湊熱鬧,順便打聽一下張曲的住處,如今只知道他在永安城中,卻是不知方向。
兩人在一處酒樓找了一個臨窗的位置坐下,點了幾個小菜,一飲一啄著。
清虛門散了之后,冷亦倒是給了他們幾千靈石和一些金銀俗物,所以說牧秋他們雖然從山里出來,倒還不至于兩袖清風。
“南無月,你不要一天板著個臉行嗎,你看這一路上邂逅了這么多女孩子,都被你這拒人千里之外的氣質直接勸退……”牧秋一手拿著酒杯,一手夾著煙,看著一臉嚴肅的南無月無奈的說道。
經過這么多天的相處,兩人的關系倒是近了不少,互相稱呼也變得隨意起來。
見牧秋開玩笑,南無月嘴角微微上揚,做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牧秋趕緊揮了揮手,拿起酒杯和南無月碰了一下,一口苦笑道:“算了,算了,你還是繼續保持面無表情吧,這笑得比哭還難看。”
就在這時一群黑色衣服手里帶著武器的大漢氣勢洶洶的近了酒樓。
“都散了,今日這酒樓被我家少爺包場了。”帶頭的絡腮胡大漢氣焰囂張的吼道。
一些食客見這群人不好惹,都起身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這時一白衣青年走了進來,這青年手執白扇,一幅文質彬彬的模樣,其外表謙和,倒是和他的所作所為有所違背。
青年身后跟著一個宮裝女子,此女年齡不大,倒是生得俊俏。
“少爺……”見白衣青年進店,那群黑衣大漢連忙彎腰稱道。
“嗯。”點了點頭,青年來到樓梯處,朝女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宮裝女子點頭示意,輕抬蓮步朝樓上走去。
就在兩人上樓,看見窗前的牧秋二人,白衣青年臉色一變喊道:“魏猛,我讓你辦的事你怎么辦的,為什么樓上還有人?”
那絡腮胡大漢連忙跑上樓,見坐在窗前不為所動的兩人,臉色一變,一臉阿諛的對白衣青年笑了笑,旋即對牧秋二人爆喝道:“你們二人是聾了嗎,老子叫你們滾蛋,聽不見?”
只是他的聲音沒能讓牧秋和南無月有些許在意,兩人依舊吃著小菜喝著酒。
這些凡人在他們眼中不過螻蟻而已,自然不會和他們計較。
白衣男子眼神漸漸變冷,在這座城里還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
“好了,這里這么大,他們也沒礙著我們,就讓他們在這里吃吧。”就在白衣青年剛要發作,宮裝眉頭微皺面色不耐的說道。
她顯然不喜歡白衣青年的行事方式,也懶得在這種事情上計較。
白衣青年聞言轉頭對女子笑道:“既然寧兒替他們說話,那就放過他們。”
“來,寧兒,這邊坐,今日游玩大半天了,想必早就餓了,這酒樓是本地最出名的,來,嘗嘗他們的招牌菜。”白衣青年一臉殷切的給女子夾著菜,笑著說道。
“楊培,我給你說了多少次了,我叫蘇寧兒,請叫我名。”
“寧兒,你看我們這么熟了,叫名多生分,再說,不出意外的話你馬上就是我的未婚妻了。”青年絲毫不覺得尷尬,將手中白紙扇打開,擺了一個自認為很瀟灑的姿勢輕笑道。
“楊培,這次我和你出來完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