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連親都不讓親,所以陳三更半日都沒有,便返回了小院。
回到院中,花笑晨就跟獻寶一樣地講起了呂鳳仙大戰劉關張的精彩故事。
那神情里的小驕傲,仿佛在說,你看我媳婦兒多厲害!
他看著陳三更目瞪口呆的神情,不由癟了癟嘴,“怎么著,瞧不起人是不?你跟我媳喜歡的姑娘待了那么多年,還不知道她的厲害?”
從呂鳳仙瞬間升騰的殺氣中驚險逃脫的他,根本想不到陳三更心中的念頭。
這???
三英戰呂布?
即使呂布變成了女的,即使劉關張變成了眼下這樣,依舊逃不過宿命的安排嗎?
而且劇本都是這般相似?
都得虧姓劉的那位的驚艷發揮,才將雙方拉到了同一水平線,戰了個幾乎不分勝負?
“三哥,你說大哥不會是生氣了吧?”
八風和尚悄悄撞了撞關太初的胳膊,小聲道。
關太初一臉地鎮定,然后在八風和尚期盼的眼神中,悄悄撞了撞劉昭明的胳膊,“二哥,你說大哥不會是生氣了吧?”
劉昭明輕笑一聲,身子后仰,捏著下巴,一臉的睿智,然后在關太初和八風和尚期盼的眼神中,看著坐在對面的呂鳳仙,小心翼翼地道“呂姑娘,你說大哥不會是生氣了吧?”
呂鳳仙毫不猶豫,拉開嗓子喊道“三更,你不會是生氣了吧?”
劉關張三人面面相覷,心中都頗有幾分無語。
早知道這么簡單,我們我們特么也不敢??!
沒辦法,有些事兒,不能單純說他簡單不簡單,得分人。
就像叫人開門這種事兒,陳三更不用叫,那張臉一露別人就主動打開了;花笑晨可能就差點,但花點錢興許也開道;但擱他們三個身上,除了用強,一時就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了。
陳三更從浮想聯翩中被叫醒,啊了一聲,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笑著道“現在山中局勢慢慢平穩了,你們老憋在這個院子里也不是事兒,山中隨處走走看看吧,我跟吳老哥說一聲,有他們陪著你們,誰也不敢亂來的?!?
呂鳳仙疑惑道“吳老哥?你是說那個一撮毛嗎?”
陳三更愣了愣,想起吳春雷的造型,啞然失笑,“大小姐,你別看人家那樣,人家的身份不一般,可別在他面前提這三個字。”
呂鳳仙癟了癟嘴,“我又不是花笑晨那種憨憨,才不會當著人家面說呢。他這不是已經走了嘛?!?
“那就好!”陳三更笑著點了點頭,然后笑容驟然凝固,“什么?走了?”
“對啊,一個多時辰之前剛走?!?
“我去送送他們!”
陳三更的聲音還在回蕩,人已經不見了。
“挽枝,你別傷心了?!?
“挽枝,看著你傷心,我也好心疼。”
“挽枝,咱們馬上就能回天京城了,想想難道不是很開心嗎?”
“烏云風!你煩不煩???”梅挽枝終于怒了。
烏云風一愣,很快重新振作起來,“挽枝,你終于開始在意我的心情了嗎?放心,我不煩,只要你在身邊我永遠都不煩!”
梅挽枝扭過頭,無語地看著他,然后又默默轉回了頭。
她從地上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在手中無意識地撥弄著,輕聲道“好了,謝謝你,不過真的不用刻意逗我開心的,過一段時間我自己就好了?!?
烏云風也拔下一根,將柔軟的草莖纏繞在手指上,“他和你我都不是同路人,注定是要分開的,就算不是從我的角度,我也想說一句,放下吧?!?
他扭過頭,深情凝視著梅挽枝,“天涯一別,如果今生都很難再見,念在心間,又有什么意義呢?為什么不將目光,放在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