摳了一點涂在虎口:“不疼,沒事。”
趙拓哼了一下:“不許去了。”
“都聽你的。不過你吃不著我做的飯菜不遺憾啊?”莊皎皎故意。
“誰叫你這么笨?”趙拓不滿意。
“……行吧。”這口是心非的死男人。
死男人關心了半天,晚上上了塌也沒多溫柔,豹子獵食還能溫柔?
莊皎皎無語的癱著,心想這死男人真是一陣一陣的。
不過琢磨沒多一會就睡著了。
汴京城欣榮侯府里,梁茜雪坐著:“睿王接她去了?”
“是呢,咱們府里的人親眼瞧見馬車了。是出去采買的人遇見的。不過只是見了車,倒是沒瞧見睿王。或許只是用了睿王殿下的車?”撫月道。
“那估計是。”梁茜雪不在意,她在點茶。
之前睿王府的宴會,欣榮侯府自然去了,不過她也算待嫁,自然不能去的。
聽了那眾人夸贊的茶,呵呵,不過是窮苦百姓的喝法,倒也趨之若鶩起來。
到底是出身不怎么樣。
“睿王殿下可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不過是剛立府,想來是給她面子。”她倒是記不得上輩子有沒有這一出。
上輩子這會子,她還沒入府,也許有吧。
不過這輩子,倒也有些不同,這云氏居然有了長子了?
上輩子,云氏這號人根本沒出頭,是不是懷過孩子她也不是確實知道。
還有那溫氏,居然被趕出去了?
那沒腦子的東西居然這么早就被趕走了?
嘖。
可見還是有些不同,不過她也不是十分擔憂。
莊氏是個出身差的,怯懦又無知。素來不得寵。
王爺看不上她那六品官庶女的出身,素來不怎么去正院里。
她也沒什么本事。自己的人也壓不住,何況是府里?
孟氏雖然絕色,奈何腦子不行,得寵一陣子罷了。
王氏有本事,可惜終究也是輸了。
倒是付氏棘手些,不過還早。
梁茜雪喝著茶,淡淡一笑:“還有一個月,我就進府了。”
“是呢,那時候才是開始呢。就如今睿王殿下這后院里。哪有一個是您這樣出身的女子?您呀,一進去就會得寵。早早的生個兒子就坐穩了。那時候,王妃也得靠邊站。”撫月撇嘴。
梁茜雪笑著,漫不經心的:“別亂說,好歹是官家喝醉酒給睿王殿下娶的大娘子呢。”
她這話,更像是嘲諷。
撫月也笑起來。心說到底是當初官家還不是官家時候一時糊涂,指不定多后悔呢。
“就如今啊,睿王殿下成了皇子,指不定都后悔死了。說是那莊氏樣貌好,可那有什么用?”撫月道。
梁茜雪笑了沒接話,可她面色上,顯然是贊同。
‘指不定多后悔’的睿王殿下摟著自家媳婦睡得可香了。
夜里冷起來,外頭又下雨了。
望月跟翠珠忙進來給他們加上被子。
莊皎皎沒醒,趙拓慢慢坐起來小聲:“給我端些熱水過來。”
望月應了,先去。
翠珠小心翼翼的將抱進來的薄被給他們兩個蓋在上頭。
本來該是一人一被窩,不過趙拓不老實啊,莊皎皎也習慣了。
早滾一起,這上頭的薄被也做的夠大的,怎么滾都行。
莊皎皎冬日里手腳容易冷,這時候就最不舒服了。
還不到每天生火呢,她腳丫子就冷。
加上一層就好了。翠珠還在腳下放了一個湯婆子,不過沒挨著人,就是叫腳底下有點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