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面上的,是一桌麻將。
見狀,胡澈和胡珊珊都是一怔,下意識的瞟向韓美美。
韓美美被他們看得渾身不自在,抓了抓肩膀側(cè)目問“你們……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
“小嫂子,你是不是來過這里?怎么會知道這里面真的有一桌麻將?”
韓美美哭笑不得“我怎么可能會知道?那是胡說的好吧!”
聞言,張帥帥點頭道“石門前的尸骨就緊貼著石門,這說明在那些尸骨死亡之后我們是第一批來到這間墓室的人。”
“就是就是。”韓美美抓緊為自己爭辯,白了胡扯一眼“什么人嘛!”
胡澈只能無奈攤手“我只是開個玩笑,你這么敏感干嘛?”
胡珊珊繞著桌子走了一圈,手指按在桌面上一抹,有厚厚的灰塵。
榻臺和桌面上的灰塵卻不是黑色的,也相對稀薄。
胡珊珊捻了捻手指,又拾起一枚麻將搓了搓,接著拿去胡澈手里的手電筒,朝墓室的后方看去。
這一看,幾個人嚇了一跳。
只見光線所到之處有一張大木床。木床有床架,朱紅色床架龍鳳齊舞,很是精美。而木床上坐著一個人影。因為距離有些遠、光線又不濟,只能看到這人是裹著被子,垂眸低頭,像是困了打哚,只能看到她的濃密頭發(fā)。
在大木床的邊上放著好幾口木箱子,箱口敞開的,遠遠看去珠光寶氣,那可能就是孫鈺奎的財寶了。
看到那些箱子,幾個人眼睛都直了,但介于坐在木床中裹著棉被的人,大家又心里恐懼畏葸不前。
韓美美咽了咽喉嚨說“大胡兄弟,那個……都是金銀珠寶?我們發(fā)財了呀!”
張帥帥是近視眼,眼鏡丟了之后什么都看不見,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忙問“真的有孫鈺奎留下的財富嗎?那……有沒有出去的路?”
看來這種時候還是看不見的張帥帥尚存理性,這么一說,大家方才發(fā)現(xiàn)墓室是封閉的,除了石門,好像并沒有別的出路。
但現(xiàn)在大家都沉浸在發(fā)財?shù)南矏傊校矝]想過能不能拿出去,純粹是看見了就心里歡喜。
韓美美搓了搓手掌,問胡澈道“大兄弟,我們一人背它個斤出去,賣了錢回鄉(xiāng)蓋個三層大樓,咱倆過唄!”
胡澈沒好氣的翻個白眼,心想誰要跟你過呀,再說了,那些珠寶金銀可都是古董級別的,你的人生理想就是能蓋一棟三層的樓房?
“你想什么呢?別忘了我可是一名警察,而你是烈士家屬,能別白如做夢嗎?”
韓美美抓抓頭皮“這是白天嗎?”
聞言胡珊珊也從神馳意遠中走了回來,這才意識到他們也不知道被困在這個山洞里多久了,也不知道外界是白天還是夜晚。而如果這個墓室沒有其它通道的話,他們可能這輩子都不知道了。
想著胡珊珊握拳在唇口輕咳兩聲,轉(zhuǎn)身說道“別總盯著那些珠寶看,先找出路要緊。”
“但是,我想過去觀摩一下,可以嗎?”韓美美實在難以抑制,轉(zhuǎn)即又對著胡澈癟了癟嘴“大兄弟,我只要去看看,你陪我過去好不好?”
胡澈剛要答應(yīng),但一抬頭就看見了那個裹著棉被的身影,總覺得那家伙邪性,望而生畏。
“小嫂子,那些金銀珠寶放在那跑不掉,咱們先找出口,真要是找不到……”話說一半,胡澈趕緊拍了拍嘴巴,啐一口“呸呸呸~”
而就在此時,胡珊珊忽然叫了一聲,“這里有一封信。”
胡澈驀地轉(zhuǎn)身,就看到胡珊珊從麻將堆里找到一個信封,抖了都灰塵,看到信面上寫著“三位共啟。”
四人面面相覷,心想這書信,是寫給誰的?
胡澈說“這該不會是花小蝶寫給我們的吧?可我們這里有四個人。”
“呵,當然不是寫給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