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珊珊走著走著,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一轉身跑了回來。
“胡警官,我有個問題想不明白。”
胡澈和韓美美正芥蒂地盯著她,見她忽然又轉向跑了回來,都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
“什么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慢慢想,問我也不見得有什么建樹”
見胡澈忽然對自己態度冷漠,胡珊珊眼睛一瞇,看一眼韓美美,繼續說道:“我就是覺得,這件事很不對勁。你還記不記得在吟頭甕的地方看見的那些死人?他們應該都是盜墓者”
“嗯,”胡澈認同的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胡珊珊組織了一下語言接然又說:“可是你想過沒有?吟頭甕的怨念會導致人自相殘殺,兩個人廝殺其中一個死掉,然后活下來的人再和別的人發生沖突廝殺。這樣說來,不管怎么自相殘殺都應該有一個幸存者才對。因為當只剩下最后一個人的時候,他還能和誰發生沖突?總不至于生自己的氣,而自殺吧?”
胡澈再次點點頭,倒是順著胡珊珊的思路往里想了,言道:“可能,幸存的那個人可能在老人胄的地方自殺了呢,那個地方會讓人萬念俱灰。”
“可是我們一路走來,都沒有再看見過尸體呀?”
胡澈一愣,這倒是真的,為什么只有吟頭甕的地方有尸體?最后活下來的那個人去了哪里?
就在胡澈胡思亂想的時候,胡珊珊忽然眼睛幽深的看向韓美美,言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活下來的人就是你的這位小嫂子。”
韓美美圓目大睜:“我草,怎么說著說著又開始懷疑我了?我何其無辜呀!”
胡澈也斜睨胡珊珊一眼,拍了拍韓美美脊背安慰說:“小嫂子你放心,又我在,誰也冤枉不了你。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安危,你是我現在唯一想要保護的人!”
也不知道胡澈怎么就忽然說出這么些感慨的話,聽的韓美美女士眼冒星光,傻了幾秒,忽然一踮腳,一口親吻在胡澈的臉上。“啊大胡,我一定要嫁給你,”
胡珊珊有些無語,左右看了看,忽然乘著倆人不注意,一把掐住了韓美美的脖子。
胡珊珊手上力道暴起,推開胡澈死死的挽住韓美美花白的頸脖,面露兇光:“你是花小蝶,對不對?”
“我……不是……”韓美美艱難的開口,但脖子被人掐住,話音低沉
胡澈眼見這一幕那還得了,但礙于韓美美在她手上,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女俠手下留人呀!我這小嫂子可經不起你這般,會出人民的。”
韓美美的小臉脹的通紅,眉宇緊蹙,雙手無力的亂擺。但胡珊珊卻陰惻惻的冷笑一聲,低語道:“出人命?我就是要出人命。花小蝶,有本是你就一直不反抗呀。”
一旁的胡澈急的亂竄,跺著腳喊:“女俠愛,放過我家小嫂子吧,她可是革命烈士的遺孀呀,你再不住手,她就要沒命了!”
眼看韓美美的承受能力要到了極限,胡珊珊也開始了動搖,
但就在胡珊珊準備收手的時候,面色猙獰痛苦的韓美美忽然雙眸一鎮,犀利的射向胡珊珊,反手一掌打在胡珊珊的臂彎處。
這一掌不溫不火,恰好化解了胡珊珊的鉗制。
胡澈連忙上前詢問,胡珊珊卻抱著臂彎連退三步,站定后,呵呵呮笑:“你還說你沒有問題,剛才那一下,分明是個練家子。”
“你胡說什么?”胡澈責備一語,看神經病一樣瞅一眼胡珊珊,捧著韓美美的肩膀柔聲慰問。
韓美美抱著喉嚨咳嗽不止,沙啞的喉嚨說了些什么,吐字不清。
痛苦了好半天,韓美美艱難開口道:“大胡兄弟,這個女人的手勁怎么這么大呀?她一定有問題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