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計們會意,紛紛結繩子下井。
胡珊珊也探頭看了一眼,只覺得奇怪,井下有一截樹段,怎么看怎么古怪,哪有被鋸下的樹身還能生枝發芽的?而且這一張狐貍的白皮是怎么一回事?
張帥帥怯事,跟在胡珊珊身后勸她離遠一點,畢竟石板上寫了警告,誰知道會不會整出什么幺蛾子呢?
“怕什么?你看他們都下去了,沒事的我跟你講?!?
胡珊珊安撫帥帥一句,又看向胡澈,招了招手喊:“大胡,你不過來看看嗎?”
胡澈對這種事諱莫如深,一個勁的搖頭:“這熱鬧我就不摻和了吧,萬一那只狐貍是妖精呢?”
“那就是一張毛皮,我都看到了?!焙荷哼@才發現,跟在自己身邊的兩個男人都是草包,連一張狐貍皮都害怕!
她又不禁的看向一旁晾著膀子輔助伙計們下井的軍子,看著他那健碩的膀子、俊朗的神態、迷人的微笑……,天啦,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正點的男人。
胡珊珊看著他滿眼星空,但很快自己的神馳意遠就被一聲驚叫打斷了。
只見古井里傳來伙計的喊聲,緊接著有人手忙腳亂的往上爬,也有人剛爬到井沿就被什么東西硬生生給拽下去的。
一旁的二叔急的不行,對著井口嘶聲喊著:“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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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之中,胡珊珊也探頭看向古井,但軍子卻一般攔住了她,沒有說話,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胡珊珊有些精神恍惚,傻傻愣愣站在當場,心里一個勁的打鼓。
內心澎湃卻不是因為擔驚受怕,而是……他竟然這么在乎我嗎?誒呦喂,羞死人了!
張帥帥也嚇的踉蹌幾步,拽著胡珊珊喊:“快跑呀大珊珊,我就知道要出事!”
就在這時,隨著一聲刺耳的鳴叫,一道白光閃過眼前,她看到了什么?一只干癟的白毛狐貍嘴唇掛著血線,一陣風似的飄進了遠處的大山里。
胡珊珊還沒反應過來,想問問帥帥剛才是不是有個什么東西飄過去,卻見一旁的蔡生干咽著喉嚨說了句:“天啦,真的把它放出來了。”
“那是什么?”胡珊珊問。
蔡生沒有理會胡珊珊,而是湊到二叔跟前詢問傷亡情況。
軍子把古井里的傷員帶了上來,連同那一柄帥氣的青銅劍和木樁。
木樁遇到陽光很快就枯萎了,只有那一柄青銅寶劍光芒閃爍,鋒利無比。
“老板,死了一個,兩個被咬傷,情況也不怎么樂觀?!?
軍子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竟然還掛著笑容,好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
二叔面露沉色,讓司機把傷亡的伙計帶回去,回頭再安頓。
蔡生為眼前的事情自責,湊近二叔說道:“老板,這次責任在我,我早該看出這是一柄鎮壓妖怪的上古寶劍。那只狐貍雖然只剩下一張狐皮,但妖性還沒有完全淘盡,拔掉寶劍它必然會再次為禍人間,只怕附近的村民要遭殃了。”
二叔拍了拍蔡生肩膀,安慰他說責任不在他,是自己求利心切?!安贿^我有點不明白,那只狐貍都成了毛皮了,怎么還是活的呢?”
蔡生搖搖頭,他也從來沒見過這東西,太邪性了!
這時一個被咬傷的伙計開口說道:“當時我們拔掉青銅劍的時候,看到的也確實是一張狐貍皮,但誰知道它都那樣了怎么還是個活的呢?就看見它干癟的眼珠子滴溜一轉,然后一口就咬在了老李的脖子上……”
聽完,蔡生半瞇眼睛,翻起死掉的老李眼皮看了看,點了點頭道:“這就對了!它會吸食血液充沛自己,等到它弒殺足夠的人,就可以恢復原先的邪性,那時候,就沒人再能對付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