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門外洋洋灑灑的灰塵與零散火星,張帥帥像是預感到了什么,正色起來,“此地不宜久留,我擔心威脅御林軍的危險就要出現了,得抓緊離開……”
胡澈一步一喘的走上前來,像個臃腫的鎧甲獸,動彈一下就從他的身上往下掉黃金,
此時見張帥帥又在危言聳聽,不削的輕蔑一笑:“四眼仔,幾百年都過去了,有什么危險能威脅在這里幾百年?呂布的方天畫戟嗎?還是關公的青龍偃月刀?……管它是什么,現在也銹成鐵渣了?!?
說著話,看到胡珊珊從他身后撿起一根金條,胡澈驀然緊張起來,“誒?那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在奪去金條之后,胡澈整個人都魔怔一般,傻兮兮的捧著金條,表情陶醉而癡迷。
看到這樣的胡澈,胡珊珊頓感不對勁,試著叫了幾聲胡澈的名字,他卻充耳不聞,神態越發詭異,眼神中迷離甚至猥瑣,幾乎都流口水了。
見此,胡珊珊想也沒想,伸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這一記耳光響徹八方,以至于旁邊的張帥帥都臉皮一抽,下意識捂了捂自己的臉蛋。
胡澈被打的旋轉一圈,塞在衣服里的金條叮叮噹噹掉落,臉上頓時出現一道赤紅的手掌印。
這么暴虐的一巴掌打下去,清醒人頓時能被打懵,相反的,迷糊的胡澈反而被打醒了,,轉悠一圈扶住了門框,昂著茫然的臉問: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靈魂三連問后,胡澈才恍惚清醒,使勁擺了擺腦袋。
清醒后,胡澈才發現臉瓣火辣辣的痛:“是不是有人打我了?”
胡珊珊手掌震的發麻,也才發現自己發力過猛,有點心虛,
“額……,這地方詭異,我們快些離開?!?
胡澈也沒有多問什么,揉了揉紅腫的臉瓣,裝滿黃金的背包往肩頭一扛,吃力的叉腰跟上。
但是剛走出幾步,胡澈看著走在最前方的張帥帥,疑惑的抓了抓頭皮。
“大珊珊女士……”
胡澈忽然叫住胡珊珊,可能也不知道怎么開口,沉吟半響才說:“那個……你帶了多少黃金?”
胡珊珊瞥胡澈一眼,拍了拍自己的背包,又看一眼胡澈的,冷哼道:“幾十斤吧!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贿^我發現你好像沒有極限嘛!當時分配物資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么生猛?”
胡澈汗顏的笑了笑,可能扛在肩頭的黃金實在太沉了,說話有點喘息。但財迷心竅的胡澈絲毫沒有削減的想法,咬牙堅持著。
只是越是這樣,越發的讓他對眼前的兩個人產生困惑,特別是張帥帥。
“大珊珊女士,你家這位張小帥,是富二代吧?堪比王某某的那種富二代?”
胡珊珊看一眼孤身走在前方的張帥帥,呵笑一聲:“他?他要是富二代,還會跟著我來這種地方嗎?早就魚躍此時海、花開彼岸天去了!”
“那我就不明白了,同樣是貧苦大眾出身,為什么我們都在發揮極限搬運黃金,而他卻對這樣的財富無動于衷?這可是黃金呀!某大神曾經說過,黃金是一種長進了人類基因里的金屬物質,沒有人能抗拒它的魅力……”
“額……”
胡珊珊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下意識看向前方,張帥帥的背影像是急著離開,在灰燼中尋找埋沒的樓梯。而他的背包里的確沒有多少黃金,似乎只是應付著拿了幾根,大多還都是生活物資。
胡澈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索性放下背包,揉捏著肩膀繼續說道:“正常人看見這么多的黃金都會瘋狂,但是張小帥卻沒有,甚至看都沒怎么看,這些黃金在他的面前就像是路邊的綠化帶一樣普通,仿佛每天都能見到,一點都不新奇?!?
胡珊珊隨著他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