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陳景豐一臉戾氣。
想他兒子是堂堂的天門少主。
別說是華夏人,就是許多a國富商,見到自己的兒子也得恭敬有禮。
哪怕他們心底里再看不起自己和自己的兒子,可表面禮數(shù)就必須得到位。
為什么?
因為他們有足夠的權(quán)勢,可以逼得那些人不得不低頭。
可現(xiàn)在,自己唯一的獨子,竟然被一個華夏來的小子打成這樣,他心中的火再也難以壓下去了。
對于蘇揚(yáng),他聽兒子提起過。
身邊一直有一個頂尖的高手保鏢,很難對付。
“嘿嘿,姓蘇的,你他媽真有鐘,敢對我兒子出手?!?
“你這么喜歡玩,我陪你玩就是了。”
“我就不信,你自己有保鏢,你老婆孩子也能全天二十四小時被保護(hù)著!”
“我天門別的沒有,就是人多眼線多,老子盯死你了!”
憤恨的喃喃。
陳景豐又心疼的看著兒子,老淚縱橫。
“爸,你得給我配保鏢,配更好的保鏢,那個蘇揚(yáng)就是個瘋子,把他逼瘋了,他有可能要殺死我們的!”
“那個叫伯恩的一定有這個能力,爸,我們要小心?。 ?
“他說他殺了我們,他可以拍屁股回到華夏,不得不防?。 ?
陳少杰心中即憋屈,又害怕。
他是真怕蘇揚(yáng)干出那種事來。
聞言,陳景豐冷哼一聲“是么?那我是得好好準(zhǔn)備了,只要他敢對我們出手,我保證他連回國的機(jī)會都沒有!”
此時,蘇揚(yáng)已經(jīng)與伯恩開車來到了墨羅市的一個小鎮(zhèn)。
他與趙天志約在這里的一家西餐廳見面。
這家西餐廳生意很好,而且都是一些a國本土居民。
他們談笑風(fēng)生,看起來非常愜意自在。
蘇揚(yáng)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
這個趙天志能選擇這里,說明他這次還是帶著足夠的城意的。
他一路來到西餐廳內(nèi)部,尋找了一會兒,卻沒找到趙天志。
正當(dāng)疑惑,就在這時,一個禿頂管家模樣的a國中年男子大步走了過來,用流利的華夏語道“蘇揚(yáng)先生嗎?請你獨自隨我來,在這里,我們能保證您的安全?!?
“我家老板不希望身邊有不確定的因素出現(xiàn)?!?
聞言,蘇揚(yáng)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是么?那就不要談了,我也不接受不確定的因素出現(xiàn)。”
“很不巧的是,前兩天,正好我保鏢不在身邊,而我就在那段時間被打成了重傷?!?
“所以,如果你們要用你們能保護(hù)我這種屁話來說服我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走了?!?
說完,蘇揚(yáng)扭頭就走。
剛走到餐廳門口,禿頂男便急忙追了上來。
“好吧好吧,蘇揚(yáng)先生,你贏了,你帶著保鏢隨我們一起上樓吧?!?
原本他還想勸伯恩交出槍。
可想了想,最后還是沒開口。
因為他知道開口也是一樣的結(jié)果。
跟著禿頂男上樓,蘇揚(yáng)神色淡然,心中卻判斷這個趙天志看起來情況比自己想象的要糟糕一些。
并不完全是伯恩查到的那些資料。
畢竟,做為忠云堂主。
自己要找他合作,其實他是占上風(fēng)的。
在這種條件下,他又怎么可能會反而怕自己離開?
而偏偏這種情況下,趙天志主動示弱了。
這里面可就有些味道了。
很快,幾人來到了一處包廂門口。
門口站著兩個華夏保鏢,臉色很沉,冷冷的看向蘇揚(yáng)與伯恩。
蘇揚(yáng)負(fù)手而立,沒有看兩個保鏢,而是跟著禿頂男直接推開門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