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靈魂激蕩身體歡愉。
西門大官人借機撿筷子,俯身武家大娘子裙下,捏住她的三寸金蓮,痞帥痞帥的臉昂起來,與春水一樣的眼睛相對,靈魂激蕩地說出這么一句話。
然后兩個人便沒羞沒臊起來……
門外,倚墻把風的王干娘老臉羞紅,干咽了口吐沫“西門大官人真是好手段,要是老娘年輕十幾二十歲,恐怕也消受不起,早早求饒呢!”
……
許然精神一振,虛幻的身形竟凝實幾分。
他在虛空中不知飄蕩多久,渾渾噩噩的思維立即清明起來,虛無的身形朝床上二人急速飄去,一雙暗淡的眼睛也艱難地睜開了。
“這……”
待許然看清下方的畫面,內心由衷贊嘆,可一想起他的境遇,立即便不淡定了。
此前……也許是一天也許是兩三天前,許然意外死了。
然后一直受馬列主義無神論教育的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靈魂,靈魂一直渾渾噩噩地飛啊飛,不知道飛了多遠,直到被西門大官人這句話驚醒。
許然的靈魂不斷變換飛行姿態,以兩個人為圓心,軌跡成球型雜亂飛舞,墻壁、屋頂甚至堅實的大地都構不成阻礙,這讓許然更堅信他是鬼魂形態。
我該不是在等他倆辦完事,趁機投胎吧?
出生在西門慶家,也算是含著金湯勺出生了。想自己努力那么多年,身價也趕不上西門慶十分之一……看來這趟不虧!
可是《金瓶梅》和《水滸傳》都看過,沒見寫這倆人有后代啊!
既然能親歷自己投胎,改寫劇本也正常……
以后我是讀書趕考做官好呢,還是像我爹一樣,做個造福一方少媳長女的土財主好呢?
許然關注戰局,隨時準備投胎之余,有的沒的胡思亂想。
突然,遙遠的黑暗處一聲炸響,震得許然靈魂不穩,身形飄忽不定。
顯然這聲爆炸只有他能聽見,因為西門大官人絲毫不受影響。
他急忙扭頭去看,幽暗的虛空被爆炸撕開一道裂縫,刺眼的金光照射進來,讓許然短暫失明。
足足過了兩三秒后,許然才恢復視力,那道金光再次被幽暗的虛空吞噬,只剩下一個淡淡的金色光球,如流星一樣激射過來。
那金色光斑,竟然是一個須發飛揚的老者虛影。
老者身體殘破不堪,腰部以下和右邊臂膀蕩然無存,身形也要比許然虛幻許多,仿佛風雨中的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老者卻不以為然,見身后的空間裂縫已經閉合,唯一的左手捋著三縷長須哈哈大笑“哈哈哈……機關算盡又如何,你們四個鼠輩聯手又能怎樣?還不是讓老夫逃了出來,只要假以時日,老夫必將重返圣界,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轉眼間老者虛影已經飛近,他沒理會沒羞沒臊的二人,先打量一番許然,眼神中頗有些驚奇。
疑道“凡人能有如此魂力,老夫幾萬年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奇了奇了。”
許然禮貌問道“老先生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本想問你也是來投胎的么,見人家一把年紀覺得不禮貌,才說得委婉些。
老者不知許然所想,自顧點頭解釋“凡人的靈魂困在這里無法脫離,定然是感受到了契機之力,只是契機之力玄之又玄,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沒人能說的清楚。而你以凡人的靈魂,想要奪舍自然難上加難。”
隨后想起了什么,恨的牙根癢癢,怒道“要不是那幾個東西嫉妒老夫之才,趁我閉關偷襲暗算,說不定再有千把年,老夫便能參悟出契機的玄奧,哼!”
許然心里一動,前世看過一些網的修仙小說,對奪舍一詞并不陌生,心下嘀咕,莫非我要奪舍,而不是投胎?
學古人躬身施禮“前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