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使他跌落了一個大境界,他一旦恢復,后果不堪設想。”
秦秋秋看著西門慶,繼續道“有件事情,我很好奇,剛才他為什么突然出手偷襲你,若說他借我之手殺你,再讓你的師門來尋我復仇,他得漁翁之力,似乎有點說話不過去。”
西門慶也在琢磨這個問題,心里有些不好的猜測,但一時沒有定論,聽了秦秋秋的話,反而思路清晰起來。
那人想殺他,卻又要假借他人之手,很有可能是想掩人耳目,至于借刀殺人對付秦秋秋,可能性反而不大,那人只要再過一年半載就有對付她的能力,又何必引來其他勢力覬覦?
所以那人想殺他,又不想暴露自身,這個人會是誰?
西門慶的腦海中浮現一個恐怖的名字丁春秋。
只有這種被朝廷和江湖通緝的魔頭,最怕引起別人的注意。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教給吳道官《倀鬼噬魂筑基秘法》的大佬,極有可能也是他……
見西門慶的鼻尖冒出細密的汗珠,秦秋秋遞過去一方香帕,關切道“公子,你熱么?”
“不熱,”西門慶隨便抹了兩把,冷著臉道“第二個問題。”
又碰一鼻子灰,秦秋秋幽怨地看著他。
這人長得英俊,氣質瀟灑風流,卻忒不懂風情,難怪他扛得住誘惑,是不是那方面真……
俏臉紅了紅,秦秋秋道“因為我不懂法陣,我憑借陰沉珠的能力,一個人獨自修煉到幽冥,既無人指點,也沒有人可以切磋,空有一身修為,神通術法卻寥寥無幾。這些年下來,我只能摸索出法陣的一些操控法門,諸如幻化,防御等等,對破解之法仍舊一籌莫展。”
她拿出一個玉簡,道“我對法陣做的所有探索,都記錄在這里,公子可以拿給師門長輩看看,也許會有幫助。以公子使用的符箓看,您的長輩絕對是符箓方面的大家,說不定對陣法也有極深造詣。”
西門慶接過玉簡,簡單查探一番便收進儲物袋。
我的長輩何止有造詣,簡直跟這個世界不在一個維度……
秦秋秋道“現在回答你的第三個問題,害我全家的狗賊,叫董平,現在應是三十出頭的年紀,修為恐怕早已達到武道真意之上了,他更偏武修。”
“至于答謝公子的籌碼嘛,”秦秋秋將修長白嫩小手送到他眼前,“公子仔細看看這顆珠子,雖然我無法再從里邊吸取玄陰之氣,但以此物煉制法寶,威能定然不俗,除此珠之外,小女子祖上收藏的珍惜器物,還有不少沒被那狗賊掠去,公子想要什么都依你。”
西門慶的視線從陰沉珠上移開,沿著她的手掌手臂緩緩移到她的臉上,看到她臉色微紅,眼神懇切。
不像在說謊。
這個交易可以做。
難得遇見一個多寶女,他最缺能煉制法器法寶之物。
至于董平,西門慶自然知道他在何處,此人年紀輕輕,近些年升官速度極快,此時正擔任東平府的兵馬都監,除統領駐扎的普通軍隊外,手下還有一支由修士組成的神威軍。
只是破陣救秦秋秋出去,自己又不直接去替她報仇,這事可以考慮做。
西門慶道“另外,偷襲我的人,你了解多少,都講給我。”
秦秋秋道“那人十分狡詐謹慎,每次來都是試探性攻擊法陣,而且只用最基本的術法,從未動用法寶法器,或是威力更強的神通,因此我對他也知之甚少,除了此人修為極高以外,我知道此人的功法系陰毒一脈。”
看來只有這么多信息了,西門慶略微沉吟道“除了你的籌碼外,我再提個建議,你考慮下。”
“公子請講。”
眼下正是用人之際,一個幽冥中期修為的鬼修,絕對是大臂助,西門慶道“若我能破除法陣,你要幫我做兩件事,一個是協助我對付一個敵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