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我沒做過什么壞事啊……”
“給他拿紙筆,讓他自己寫以往的經(jīng)過。”
西門慶轉(zhuǎn)向秦明,“此人參與害死秦將軍家人,是殺是留,秦將軍定吧。”
秦明待鄭天壽寫完,奪過供詞仔仔細(xì)細(xì)讀了一遍,又查看了白春搜魂燕順刻錄的玉簡,知道主謀是宋江和花榮,鄭天壽因為不贊同這件事,還與燕順和王英發(fā)生過爭吵。
他道“恩公看著辦吧,我真正的仇人是慕容狗官和那宋江花榮。”
“我給你種下一道禁制,只要你不背叛我,不為非作歹,此禁制便不會起效,”西門慶冷冷注視著鄭天壽,“如何?”
鄭天壽囁喏道“你會不會……”
“會,與不會,由我決定,”西門慶臉色更沉,“我沒有跟你商量。”
鄭天壽的心冷下來,如果為了活命而受他挾制,從此成為任人擺弄的傀儡,還不如死了好。
但就這么死了,他又不甘心。
無數(shù)個日夜辛苦修行,為的就是能得到長生,眼下就到筑基期瓶頸了,就這么全部拋棄,甚至放棄活命的機(jī)會?
要不要賭西門慶的人品?
就在鄭天壽左右為難之時,一個好聽的女生戲謔道“這有什么為難的?西門大人若是奸邪小人,會跟你商量么?直接給你種下禁制,還怕你不乖乖就范?”
眾人循聲望過去,只見與武松并肩走來一個曼妙的女子,正是她說的這番話。
白春與西門慶的神識最強(qiáng),二人立即明白了大概,西門慶拱手道“恭喜孫大姐重獲肉身,可惜,我們找了很久,連對燕順?biāo)鸦辏紱]查到張青大哥的下落。”
找到張青的尸身,只要他的命魂仍在,便有一絲復(fù)生的希望,但找不到尸身,西門慶也沒有任何辦法。
孫二娘的眼神暗了暗,點(diǎn)頭沒說話,也沒人問這具身體是誰的。
她的話被鄭天壽聽進(jìn)去了,他不再猶豫,道“只要大人允許我繼續(xù)修煉,我便接受禁制,為大人你所用。”
西門慶取出山河筆,隔空畫了個繁復(fù)的咒紋,打入鄭天壽的天靈,“好了,你暫時跟隨秦將軍入京做人證,待此事一了,你即刻趕到清河縣找我。”
鄭天壽內(nèi)視自己,除了識海中似乎多了一物,身體并無異樣,連修為都絲毫沒有損失或被禁錮,不禁躬身喜道“謝大人,屬下明白。”
幾人又商量片刻,決定分三路行事,一路是武松和孫二娘,趕往二龍山見魯智深和楊志,談完代理白酒業(yè)務(wù)之后,立即趕回清河。
防范梁山賊寇來襲,武松絕對是核心戰(zhàn)力。
第二路則由西門慶帶上王干娘和李瓶兒,立即趕回清河縣,坐鎮(zhèn)家中,以西門慶的實力,配合秦秋秋和石勇等人,只守不攻絕無問題。
最后一路是白春和鄭天壽陪秦明進(jìn)京,去洗刷冤屈,扭轉(zhuǎn)被慕容延達(dá)誣告的局面。
西門慶在鄭天壽的口供上蓋上清河縣尉的印信,交給秦明,又囑咐武松和孫二娘幾句,當(dāng)先辭別眾人,帶著王干娘和李瓶兒出發(fā)了,他還要先去泰山瑞安鎮(zhèn)送還云舟。
……
以云舟的速度,載著三人,只需大半個時辰,便可以達(dá)到泰山腳下。
一路上見身邊縹緲云霧急速褪去,剛剛學(xué)會御器飛行的李瓶兒很不適應(yīng),緊緊攥著西門慶的手臂,緊張又興奮,俏臉漲得粉嘟嘟的。
握著西門慶另一手的王干娘見了,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道“我覺得有點(diǎn)乏累,天色也漸晚了,到瑞安鎮(zhèn)我們住一晚再走吧。”
李瓶兒知道王干娘沒有任何修為,自己尚且如此緊張,何況她了,便善解人意地道“是啊,西門你速度放慢點(diǎn)吧,我怕王姐姐吃不消。”
王剛娘笑道“瓶兒妹妹果然體貼入微,你看看你?”
西門慶自然知道,王干娘絕不會因為以這個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