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焦躁的跺著腳:“看了啊,正是因為我看了卻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我現在更擔心他的情況了?!?
杏花安慰性的拍了拍阮星竹的肩頭,她也幫不了什么忙,甚至就連自己臉上的胎記還要依靠阮星竹來幫自己治療。
不過肖凌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之后便休息的差不多,又穿上衣服神色正常的出了門,還幫著阮星竹收拾了碗筷,這才讓阮星竹的心漸漸的安定了下來。
齋戒第二日就開始了,不過因為阮星竹在鄉下,官府一般也不怎么來派人巡邏,所以該吃吃該喝喝,頂多在屋子的前面掛上一條白綾,根本和他們沒有什么關系。
第二日,阮星竹因為看肖凌神色還是有些萎靡,所以便勸他在家中休息,鎮子上的鋪子也沒有開張。
不過該送的藥還是要送過去,阮星竹背上自己炮制好的藥材,大清早的便坐上了馬車。
就連馬車上都系了一條長長的白綾,隨著風肆意飄舞著,竟然有一些好看。
阮星竹一路上眼睛都盯著那條長長的緞帶,想著為什么肖凌一聽到老皇帝那件事就開始頭痛。
隱約之間,她覺得肖凌和這個可能有一些關系,不過很快它也也就釋然了。
肖凌就是一個普通的村民怎么可能會和這里隔著千百萬里遠的皇帝扯上關系,這么想著實有一些可笑。
阮星竹搖了搖頭,打亂了自己的思緒,又重新抬眼望向窗戶的外面。
沒一會兒,馬車吱呀一聲便停到了城門口,下了車,給了那駕車的老大爺一枚銅錢,又站在城門口的告示旁邊看了一眼那張十分醒目的告示,阮星竹這兒才進了城。
一進城便就是主干道,可是平日里熙熙攘攘的主干道上此時卻變得十分蕭條。
挨家挨戶門前都掛著一條白綾,而且每一戶人家都緊緊地關著門。
難道齋戒這三日連生意都不讓做了?
不信邪的阮星竹背著身后的背簍來到自己的老掌柜南山堂門前。
那門也緊緊的關著,阮星竹嘗試著咚咚咚用力的拍了幾下,過了好一會兒,門后臺傳來一陣推拉門栓的聲音。
“是你啊?!崩险乒襁渲劬Γ瑓s沒有讓阮星竹進屋。
一手把阮星竹擋在門前,頗有些道歉的意味:“這幾日是齋戒不能做生意的,你還是帶著藥材回去吧?!?
“齋戒怎么不能做生意?”抬了抬沉甸甸的藥草,阮星竹有些失望。
張掌柜敲了敲彎著的腰,因為在屋后收拾藥草彎腰彎的時間太久了,此時有一些酸痛。
他不急不緩的解釋:“不做生意是對老皇帝的尊重,之前官府又派人通知了一遍,你不知道是正常?!?
“好吧?!?
賣不了藥草,阮星竹在城里待著也沒有什么意思,告別了張掌柜的阮星竹背著有些沉甸甸的藥草經過主干道就要出門。
忽然,在主干道的正中央百草堂門前停著一輛十分華麗的馬車,車上鋪著玲瓏綢緞,車沿的一角還提著一盞小小的青色的琉璃燈,十分精致。
有三兩個下人來來往往的從百草堂中搬什么東西放在馬車上,阮星竹遠遠的看過去便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那人是扎著總角的小童,那有一點兒傲嬌又頤氣指使的模樣,讓人十分的想笑。
不過小童這個時候搬這些看著像行李的東西干什么?
慢慢的走上前去,阮星竹放下背上的背簍,輕輕的叫了一聲:“小童。”
那小童抬頭,一臉驚愕,似乎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能碰到阮星竹,訕訕笑了幾聲,對著阮星竹抬了抬手象征性的打了個招呼。
“你怎么開始搬起行李了,莫不是大藥師要走?”阮星竹心中一驚,連忙反問道。
小童定定地看了阮星竹幾眼,終究敗下陣來,他慢悠悠地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