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眉頭一挑,覺得面前的這個人就覺得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見過一般。
可是在哪里呢,他卻想不起來了。
“我記得你。”對著肖凌身后的阮星竹,揚了揚下頜繼續說,“我叫厲清酒,是京城吏部尚書的兒子,這次來就是前來監察比賽的情況。”
“之前你比賽的時候我都在場,你的表現很是精彩。”
不知道為什么,厲清酒對肖凌和阮星竹十分放心,在這個小鎮子中,他一向是以富家弟子的身份示人,從來沒有說起過自己的身份,可是對著面前的這兩個人,他怎么都提不起警惕的心思。
“您竟然是這次比賽的監察者!”阮星竹驚訝的失聲喊了一聲,被一旁的肖凌連忙阻止,她才趕緊捂著自己的嘴巴。
“沒想到竟然是厲大人,失敬失敬。”朝著厲清酒鞠了一躬,肖凌又拉著一旁還楞楞著的阮星竹又低著頭鞠了一躬。
“不用叫我厲大人。”厲清酒臉上微紅,想起還是吏部尚書的父親,感慨地說。
“這次我也是托了父親的福才能來這兒視察,私下里你們叫我清酒就好了。”
“清酒兄。”肖凌微微一笑,落落大方的喊了一下這個名字,咂咂嘴嘴巴說,“您這名字起的真是好。”
厲清酒連連擺手,三人站在這幽深的巷子里客套好一會兒,才走了出去。
陽光照在他們身上暖暖的,厲清酒感慨的嘆了一口氣,又鄭重的向肖凌道謝。
“我總是覺得你很是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厲清酒捏了捏自己鬢角的頭發。就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突然問到:“肖凌,你不會是京城的人吧?”
“京城?”肖凌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聽說過京城這兩個字,這個字眼對他來說又熟悉又是陌生,突然又像是化作一道利劍直刺入他的大腦。
“嘶……”尖銳的疼痛從肖凌的腦子中爆裂開來,像是一個炸裂的煙花,疼的他直接彎下了腰,蹲在了地上。
這嚇得一旁的阮星竹也連忙和他一樣蹲在了地上,搖晃著胳膊,擔心地說:“肖凌,怎么樣了?怎么又開始頭痛了,前幾天不都還是好好的。”
阮星竹見肖凌疼的厲害,只能勉強的把他拉起來。
因為肖凌的身子軟得像一根面條,只能掛在阮星竹的身上。
阮星竹攙扶著肖凌愧疚地對厲清酒說:“十分抱歉,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老毛病又犯了,現在我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