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怎么會在這兒?”阮星竹十分警惕。
她對這院子中的人全都不熟悉,現在突然出現一個十四歲的少年,看一眼就讓人心里覺得發毛。
況且這少年眉眼之間并不和善,像是有攻擊力似的狠狠瞪著阮星竹。
“你就是阮星竹?”那個小少年開口奶聲奶氣的聲音之中帶著一點凌厲,上下的打量了一番,看的阮星竹渾身不自在,最后他才嘖嘖兩聲,十分敷衍。
“也不怎么樣嘛,制藥大賽怎么能讓一個女人當首冠?”
聽到這兒阮星竹就有些知道了,這人就是看不慣自己成為這樣大賽的首冠,所以趕忙來到自己面前找不痛快,陰陽怪氣的吧?
想到這兒阮星竹就有一些釋然,當她成為首冠之后,同樣有許多從村子里來的人都陰陽怪氣的對自己說話,不過聽習慣了之后也就不再把這些當一回事。
輕輕地笑了一聲,她不以為意的朝著少年拱了拱手指,轉過身子就要離開。
“等等,誰讓你走了?”這小少年瞪著眼睛卻不依不饒了,還以為自己占了上風沾沾自得,見阮星竹想走,誤以為逃跑,連忙喊著阮星竹,畢竟他自己風頭可沒出夠呢。
“一個從鄉下來的人怎么有資格住在這兒?”這少年瞪著一雙眼睛,踩著鑲著珍珠的黑色緞面的馬靴慢悠悠的走到阮星竹的面前,一把拽下了阮星竹還拴在腰間的玉佩。
他對著紅色的夕陽看了手中的玉佩,嘴里笑著說:“這就是錢家主當時給你的玉佩,還不好生收著,竟然還敢掛在腰間。”
這小少年突然靈機一動,拿著玉佩兩手一甩,就要把玉佩甩進水池里。
還好阮星竹有所提防,她仗著比這小少年高了半頭,一手奪過了玉佩。
那玉佩在空中轉了一圈,瑩瑩的玉澤十分吸引人眼球。
“你到底是誰在這兒干什么?”
為了防止這少年再搶自己腰間的玉佩,阮星竹索性把這玉佩塞進了懷中,好生的收著,怒氣沖沖的瞪著面前的少年。
“我可是錢家主從旁系。特意調過來的天才,和我這一屆的人沒有一個比的過我的,而你倒是什么人,剛剛一來就能住上后院最好的房子。”少年怒氣沖沖,直到阮星竹聽完這話才恍然大悟。
原來她是占了后院最好的房子,這少年才過來找茬的,所以她淡淡的笑了一聲,更沒有放在心上。
“你竟然不搭理我?誰給你臉了?”少年見阮星竹轉身就要走,氣的直跺腳。
一把揪住了阮星竹的袖子,偏偏不依不饒的說:“我叫李河山,等著吧,我早晚會把你從那院子中擠出去。”
“李河山。”阮星竹細細的重復了一遍,這才笑了一聲,她挑釁式的朝著李河山挑了挑眉頭,“好啊,我等著你把我擠出去。”
這個人阮星竹又何嘗不知道,之前郭叔就已經。給自己普及過了,這李河山是錢家主從旁支收養過來的孩子,據說是他們這一屆最有能力的天才,所以備受寵愛,才有了這樣無法無天的性子。
不過她也早就已經想通了,只要這李河山不觸犯自己來找自己的麻煩,她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和他保持距離就好。
“你,你怎么敢這么對我說話?”李河山這個少年果真是被錢家主寵的無法無天,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阮星竹身份究竟是什么。
李河山是從旁系收養來的孩子,地位本就卑微,而阮星竹是拿著錢家主親自贈送的玉佩來投奔的,變相的說,她已經算是錢家的門客。
一個小小的旁支的孩子,怎么能對在錢家主面前最熾手可熱的門客撒潑?
若是這件事傳到了錢家主的耳朵里,說不定這里河山要受到什么懲罰。
阮星竹心中暗自想著卻對李河山分外的不在意,最好是能把這個小孩兒關起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