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阮星竹記得當時那個人傷得很重,身上的血腥味很沖鼻子,就連聞慣了的阮星竹都覺得有些不適應。
“早就好了?!眳柷寰埔贿呎f著,一邊動了動身子,“都好利落了,多虧了你的藥?!?
“這藥是我當時還在研制的傷藥,算不上什么金貴的東西?!比钚侵襁@下終于知道為什么厲清酒偏偏對自己特別,原來是那個時候自己恰巧路過順手救了一把。
一個小小的善舉,竟然能讓自己攀附上這么高的一個高官的兒子,阮星竹現在想想也是覺得有些恍惚和感慨。
“一晃眼已經過去這么長時間了?!眳柷寰聘锌f分,他笑著看向自己手中已經泛黃的玉瓶說,“你看我這瓶子都已經磨得光滑無比,甚至有些包漿了?!?
阮星竹也覺得有些好笑,她輕輕的低著頭,把那個小瓶子拿了起來,對著陽光照了照。
“不過,你既然來了,肖凌為什么在錢家主的身邊當差?而不是和你一起呢?”
厲清酒突如其來的這句話把阮星竹嚇得渾身冒出了冷汗,她怎么忘了厲清酒認識肖凌,如果事情拆穿了會怎么樣?
阮星竹這才覺得身邊的厲清酒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如果他在錢家主的面前說了幾句不輕不重的話,說不定他們和麗娘都會被一網打盡。
可是現在讓人苦惱的是,他們還摸不清厲清酒究竟是哪邊的人,他的父親是吏部尚書,身處高位,同時也算是京城的大人。
那厲清酒他又是以什么身份來到江邊城的,阮星竹頓時嚇得被上覆了一層冷汗,可厲清酒自然都看在眼里。
果然,厲清酒在心里冷哼了一聲,面上皺皺眉毛,阮星竹來到江邊城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其中定有什么隱瞞。
不過礙于現在在大庭廣眾的關系,厲清酒也沒有多加逼問,只是樂呵呵的一笑把這件事直接略了過去,心里頭還是打算著回頭仔細調查一番。
果然,比起在京城中爭奪那些官位,認認真真的研究研究阮星竹,更是讓他歡喜。
打定了主意,厲清酒就輕輕的貼著阮星竹的耳邊對阮星竹約定了一個時間單獨見面。
阮星竹心中正是后怕,就聽見厲清酒約自己單獨見面,心中更是慌亂不已。